“你還想怎樣?不過一點藥材,我福澤堂賠你就是!”
陳文珠強撐著挺起脊背,高傲道。
“我夫君連錦衣衛指揮使令都拿出來了,二夫人以為賠點小錢就了事了?”
林萱撿起地上的錦衣衛指揮使令,擦了擦上面的塵土,重新替沈逸辰繫上。
沈逸辰看著林萱的手靈活的給他打了個結,比他平日隨意的一系簡潔大方許多,又想起早上林萱著人給他送來的藥膳,突然覺得感覺也挺不錯。
“今日,所有參與之人,全都移送京兆府衙!我要狀告他們蓄意偷盜,聚眾鬧事,栽贓陷害!”
林萱厲聲道。
“是!夫人!”
錦衣衛齊聲答到,手下動作飛快,連同林夢月、陳文珠、吳盼山、小徒等都在內,全都已經被解押起來。
“林萱!我可是你二叔母,你不能這麼對我!”
陳文珠尖叫著,她可是世家貴婦,怎麼能去京兆府衙那種地方!
“是啊,姐姐,你一定要逼死我們嗎!”
林夢月也哭喊道。
她可是未來的首輔正妻、一品誥命夫人、世家夫人之首,怎能進過那種骯髒地方!
“在你們做出這件事之前,就應該想到失敗以後會怎麼樣。”
林萱絲毫沒有動容,她冷冷看著她們。
張仲看著小徒十分不忍,但又實在開不了口求情。
小徒跪在張仲面前,深深的磕一個頭。
“師父請受小徒一拜!小徒既然做了錯事,就該受到懲罰,只是愧對師父多年教誨,師父之後還請多加保重……”
他又膝行到林萱面前。
“東家,是我對不起您,對不起杏林春澤,與師父無關,請你你不要牽連他!”
說著,又是重重一磕。
林萱知道小徒雖然是被騙,但有些事既然做下了,便不能改變。
她點點頭,“我清楚張老大夫的為人,自然不會為難他。”
“多謝東家!”
小徒最後衝張仲又磕了三個響頭,頭也不回的跟著錦衣衛走了,再也沒看海棠一眼。
海棠還喊著吳盼山救她,但吳盼山如今自身也難保,只垂著頭,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
那幾名帶頭鬧事的早就被堵了嘴捆成了個粽子,而李大夫還想反抗,但根本無濟於事。
“帶走!”
時風下令,眾錦衣衛齊齊押著人就往京兆府衙而去。
剩下的百姓心驚膽戰。
剛剛要是真聽了那些人的挑唆,闖進了杏林春澤,今日帶走的,怕就有他們一份。
這福澤堂的人真是惡毒!
同時也在心裡暗暗決定,杏林春澤背靠錦衣衛和武安侯府,對他們還這麼誠信以待,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他們都絕對站在林東家這邊!
沈逸辰自然的牽起林萱的手。
少女的手柔軟細嫩,和他們這些大男人的完全不同,握著,莫名有些,舒適。
男人手心滾燙,她有些不自在,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能拂了他的面子,就任由他牽著。
沈逸辰牽著她到裡屋坐下,拿起她另一手放到手心裡。
“手怎如此涼?”
離開了眾人的視線,林萱忙抽出自己的手,覺得耳根又有些燙。
“到了冬日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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