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缺勤會影響年終獎。”林知許眼裡還是隻有工作：“而且補卡會很難。”
封凜川眼底露出怒色，亮出底牌：“難道我沒有年終獎重要？”
“我們來日方長，但年終獎錯過了就沒有了，還會影響我晉升。”
好一個兢兢業業的好員工！
“那你走吧。”
林知許不假思索就起來換衣服。
封凜川在房間裡，她不好意思，便拿到衛生間去換。
換好衣服出來，封凜川道：“我給你買輛車吧，方便你以後過來。”
“……再說吧。”林知許急著出門，拎起包就走。
*
辦公室。
早上十點，林知許接到封凜川發來的OA資訊：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林知許趕緊進去。
“封總，您找我？”她站在他的辦公桌前。
封凜川卻示意她到跟前來。
林知許以為他要她看電腦螢幕，便走了過去。
誰知一近身，就被他攬了過來，緊接著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嚇了一跳，趕緊從他腿上起來。
“封總，您幹嘛呢？”
封凜川被她的反應給整無語了，只好道：“想利用權務之便，抱抱你。”
她卻看了一眼辦公室的大門，再義正言辭地道：“封總，您下回千萬別這樣了，被人看見了不好，這裡是公司，是辦公的地方，何況我還有很多工作沒有完成。”
被她這麼一說，封凜川突然覺得自己挺齷齪的。
他頹敗地靠在辦公椅上，並盯著前面的顯示器。
林知許突然意識到自己太不近人情了，明明都簽了情人協議，他也幫了自己的母親那麼大的忙，可她卻沒有給過他實際性的好處。
她不由地妥協一步：“封總，今晚下班後……我還去南方知意。”
封凜川這才向她：“中午一起吃飯。”
“不了，我去食堂吃就好了，成天在您這裡吃，其他幾位秘書該懷疑我了。”
封凜川把手放在滑鼠上，用力地甩了甩。
她倒是把界限分得清清楚楚。
*
晚上下班，林知許坐上了封凜川的車。
坐上車後，她便看了封凜川一眼。
封凜川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氣了，全程一言不發，嚇得她大氣都不敢出。
本來以為會先回別墅，然而，封凜川卻把她帶到了賓士專賣店門口。
“下去挑一輛，我送你。”封凜川道。
林知許受寵若驚，“封總，我不要。”
“不喜歡這個牌子？前面還有寶馬、瑪莎拉蒂、凱迪拉克。”
林知許連連搖頭：“我全都不要，我上班習慣坐地鐵，就算要開車，我也可以自己買的。”
封凜川道：“你是我情人，我送你一輛車，方便你往來，有什麼不對嗎？”
“那我就更不能要了，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林知許道：“等下個月發了工資，我自己也可以買一輛的。”
封凜川拗不過她，只好作罷。
那種落敗感也越來越強，他忽然不知道該如何對她好了。
莫非他真的如單依雪所說的，是一個非常沉悶且無趣的人？
*
南風知意。
林知許見整座別墅靜悄悄的，她不由地問封凜川：“王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