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外面黃沙漫天。
正是沙塵暴最暴虐的時候。
現在別說出門了。
估計把門開一條縫都會吃一鼻子灰。
更別說把人送去醫務室了。
“咋整?”大隊長看著江辰,有些無奈道,“你小子到底做了什麼了,怎麼把好好的一個青年才俊搞成這個鬼樣子?”
江辰無奈道,“天地良心,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不過飛機被困在‘晴空湍流’的時候,確實顛簸了一點,張參謀沒有接受過專業的抗過載訓練,所以身體有些遭不住。”
“不過應該休息一會兒就會好了吧?”他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大隊長瞥了他一眼。
你確定只是顛簸了一點而不是億點?
不過這會兒說什麼都沒用。
讓人給張參謀倒了一杯溫水給他喝了。
又休息了一會兒。
果然就好了許多。
不但意識逐漸清晰,就連臉色都好看了許多。
張參謀先是一臉複雜的看著江辰。
然後才看著大隊長說道,“劉大隊,今天丟人丟到姥姥家了,麻煩你和機務大隊的戰友們嘴下留情,幫我稍稍遮掩遮掩唄。”
大隊長的胸膛拍的震天響,“小張你就放心吧,咱老劉別的不嚴,嘴巴是出了名的嚴。”
張參謀見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
心裡突然就湧出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一天後。
沙塵暴早就已經離開了機場。
天空又恢復了蔚藍色。
要不是機場內外到處都是黃沙,不遠處的戈壁灘也已經被沙土給覆蓋了。
估計還以為沙塵暴從來沒有來過呢。
是的。
沙塵暴雖然走了。
但是留下了大量的痕跡。
江辰正在將寢室樓下一條過道上的細沙掃到了道路兩邊的枯草叢裡。
牛班長突然走了過來。
一臉神秘道,“聽說你昨天把一大隊的張參謀玩成智障了?”
江辰頓時悚然一驚。
瞪了他一眼道,“你又是從哪裡聽到的二手訊息?什麼叫我‘玩’張參謀?”
牛班長一臉憨態可掬。
抓了抓後腦勺。
才又道,“嘿嘿,是我表述不太準確,應該是你昨天和張參謀去執行任務,飛機把張參謀甩得神情萎靡,渾身無力了?”
“媽的。”江辰罵了一句,“機務大隊的劉大隊長不是說他一定會保守秘密的嗎?”
“他?”牛班長都快笑噴了,“他那張嘴比開襠褲還要大,指望他保守秘密還不如指望我不打人家老巴拉孫女的主意呢。”
江辰看了他一眼。
你也沒比人家好多少。
“怎麼樣了?”江辰問道。
牛班長見他問的沒頭沒腦,有些懵逼,“啥玩意就怎麼了。”
“你和老巴拉孫女的進展唄。”
“嘿嘿~~~”牛班長憨笑道,“八九不離十了。”
“今天不是又輪到我休息嗎,我一大早就去她家了,看看她家受災情況。”
“娜扎見我一大早就去她家了,很是感動,對我噓寒問暖。”
江辰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呵呵。
果然又是一條好舔狗。
但願娜扎不是空軍佬,只遛魚不釣魚。
要不然。
這個憨貨估計得被人家玩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