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無語。
難道我的臉上,真的有寫著“慾求不滿”這四個字?不對。
肯定是在試探我。
遂搖了搖頭:“你別想太多,許秘書人是挺可愛的,但我只是把她當大侄女看,絕對沒有,想過要與她發生點什麼。”
這次可是真心話。
所以陸陽他在說的時候,一直在看著妻子的眼睛。
想要透過眼睛這扇窗戶看透心靈。
殷明月卻躲避他的眼睛。
不是不敢看。
而是害羞。
作為一個擁有合法手續的妻子,一個對丈夫全身心愛護的妻子,卻未能在房事上盡最大能力的滿足對方。
她很內疚。
可除了這些內疚,打心裡面又有了很多小感動。
不管陸陽哥哥是真的全心全意的只愛自己一個人,還是在騙自己,但是最起碼現在說的這些話,應該是出自真心。
她能聽得出來。
可是……怎麼辦……自己也是真的真的應付不來了呀!
雖然醫生說,過了孕早期只要注意一點,在孕中期,懷孕晚期是可以有限制的同房的,可是……陸陽哥哥……他好像跟醫生說的有點不一樣,人家醫生大姐說:男人就那樣,別看猴急猴急,可也就是三板斧而已,對於咱們女人而言,只要是咱把魅力拿出來,穿的性感一點,保管就治得服服帖帖,妹妹,一兩分鐘的事情,傷不到肚子裡面的寶寶。
可……她都試過了呀!
沒用。
她又挺著大肚子。
總不可能,為了讓老公滿足,就不顧肚子裡面的寶寶了吧?所以有過一次兩次以後,她就真的害怕了,為了怕傷到肚子裡面的寶寶,就只好忍痛跟陸陽哥哥分房睡。
於是,內疚也就由此產生。
如果不愛對方,她當然可以無視對方的憋屈以及旺盛的xing需求。
無視就好啦。
可就因為太愛了。
她才不忍心。
“陸陽哥哥,我……我剛才說的這些話都是出自真心的。”
她低著頭。
又咬了咬嘴裡的貝齒:“你去找許秘書吧,我……我不會吃醋的。”
說歸說,但還是有那麼一點心酸。
可能怪誰呢?只能怪她自己的身體不爭氣。
因為這種情況已經很久了,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隻單純的一個懷孕週期的問題,就是在懷孕以前那段時間,她也滿足不了陸陽哥哥。。。。。
也想過堅持。
可陸陽哥哥心疼她,當然不可能粗暴的對她,除了有幾次她第二天混身無力,昏沉沉睡了一個上午加下午,其餘時間都只是淺嘗而止。
可越這樣,她就越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陸陽哥哥,沒有盡到自己做妻子的責任。
時間長了……
她終於在某一天夜晚又很快敗下陣來,當了逃兵後,第二天帶著滿身疲憊的爬起來,趁著陸陽哥哥不在,去了公司後,把母親拉到自己房間裡面來,臉紅的一五一十把自己的為難都告訴了母親,想要讓過來人的母親幫自己出出招。
可……母親她根本就不相信。
二話不說。
乾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來摸她的額頭。
問她是不是發燒了?
她極力辯說,自己沒發燒,這事是真的。
可母親還是不信。
對此嗤之以鼻。
說:要麼就是她這個當女兒的在吹牛,不要臉的居然敢當著自己的母親面顯擺,要麼就是她有病,不然就是她那女婿有病,總有一個人身體出了問題。
“你要真應付不來,就去看醫生,聽聽醫生怎麼說,問我也是白扯,你媽我又不能脫了你那男人的褲子去試試他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這麼厲害。”
真就半點不帶遮掩,直白的要命,符合農村上的大媽級人物,對於男女這點破事的看法。
也讓殷明月當場就破了防,害臊的差點用小巧玲瓏的腳趾頭,在房間裡摳出一套兩室三廳出來。
“哎呀!”
“媽,你說話怎麼能這麼不害臊?”
“他可是你女婿。”
“我……我……我不理你了。”
跺了跺腳,雙手掩面的就這麼跑了。
本來還想問問母親,聽聽母親這位過來人的想法。
學習一些母親的經驗。
但因為這件事情,她以後也再沒有去就這事問過母親。
可日子還得繼續。
又是應付不來的一些夜晚以後,她想起了母親的提醒,於是就偷偷的去看了醫生。
可醫生大姐卻說她很健康。
雖然有點小時候營養不良造成的體弱多病,可也不像她所口述的,連夫妻同房這點事情都應付不了。
懷疑是她得了什麼妄想症,把一些沒有的事情給繪聲繪色的說成有,向周圍人顯擺,用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而且還告誡她:一般得了這種妄想症的女人,夫妻同房質量都極差,而且大多數男方都有陽痿早洩等諸多問題,勸她趕緊把家裡男人叫過來,做個全套檢查,有病治病,不用避諱就醫。
殷明月當時就聽的想哭,不,是有些哭笑不得。
也沒去跟醫生大姐爭辯。
雖然她挺不喜歡醫生大姐,寧肯懷疑她的陸陽哥哥有毛病,也不願意相信她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可她又能怎麼辦?難道要真為了這事去跟醫生大姐爭的面紅耳赤嗎?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她還沒有這個勇氣。
於是就這麼灰溜的離開了醫院。
從那以後,她也不想去看醫生了,陸陽哥哥天賦異稟,別人羨慕還來不及,自己……自己雖然應付不了,可是……可是……唉,有什麼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