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兩姊妹到底還是翻了臉。
杜媛媛怒哼一聲,然後轉身朝門口走去,而杜玲玲也跟著她身後,等她這個二姐一出門,直接等不及就把門關上,然後反鎖好,好似生怕對方會反悔一般。
氣的杜媛媛又在門口叫罵了好幾聲。
虛空索敵。
沒人搭理,這才跺了跺腳,氣勢洶洶的下了樓。
……
一夜無話。
第二天,陸陽光著膀子,在星城某酒店頂樓的豪華套房醒來。
首先就皺眉。
因為有滿屋子的酒氣,一個晚上了都還沒有徹底散掉。
昨天晚上他把這丫頭帶回酒店,好傢伙,吐的那個一塌糊塗。
就這?
他本人還怎麼下手?
是,許思琪是很主動,一會兒索吻,一會兒自己主動脫衣服,可是她再怎麼表現的積極主動也沒用了,總歸是有發酒瘋的嫌疑,而且再加上吐了陸陽一身,陸陽也沒心情再來把她怎麼著。
幫她洗了個澡。
然後給她身上套了一件睡衣,扛起來扔到床上,幫她把被子蓋上,防止她踢被子,好不容易把這丫頭哄睡覺,陸陽已經累的連眼睛都睜不開。
起來的時候。
就成了剛剛這個樣子。
他光著膀子走到窗前去把窗簾拉開,居高臨下的瞅了瞅樓下的車水馬龍,又抬起手臂來,嗅了嗅自己胳膊上的酒精味,皺眉走進了洗手間,開啟噴頭,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個涼水澡。
就在這時……
洗手間的門從外面被人開啟。
迷迷糊糊起床的許思琪,身上只套了一件陸陽的T恤,然後就這麼大咧咧的走到馬桶前……
兩隻手做出把褲子往下拉的舉動,但因為根本就沒有穿褲子,所以自然是拉了個空氣。
但她居然沒有察覺。
然後坐下。
“滋——”
一股淡黃色的尿液還帶著酒氣就這麼在陸陽的眼皮子底下——
陸陽傻眼了。
一隻手原本才剛剛把淋浴噴頭關掉,這會兒不知怎麼的,又突然把淋雨噴頭重新開啟,從頭到尾把自己又再一次交了一個透心涼。
不,老子不乾淨了,眼睛,不止,還有腳脖子,剛剛好像有濺到一點點。
天啊!
他快要瘋了。
迷迷糊糊的許思琪放水成功,本來正舒服,突然間也是感覺到渾身一涼。
被淋浴花灑裡面的冷水給濺溼了一身。
突然就渾身一機靈。
然後眼前模糊的畫面,變得清晰起來,“啊——”
她發出一聲尖叫,提起褲子,哦,不好意思,沒有褲子可以提,於是放下能蓋住小屁屁的長體恤。
雙手捂著臉,起身就欲往洗手間外跑。
“要死了,要死了,這下丟人丟大了,徹底沒臉見人了,嗚嗚嗚……”
她確實該哭。
因為腳下很滑,而且還有水,慌不擇路的她整個人一下子滑倒,若非陸陽眼疾手快,把她撈起來,這會兒她應該臉已經貼地了。
嗯,是真的會摔得,可能她媽都認不出來。
陸陽懷裡雖然抱著小美人,但卻一點慾望都沒有被激起了。
反而無賴的道:“不就是喝了點酒,有必要像丟了魂似的嗎?清醒清醒,好不好?”
一個晚上了都,誰能理解他這一夜過的有多糟糕?
以後再也不相信什麼酒後亂性了。
根本就沒有酒後亂性。
只有喝到三分醉,然後演到七分醉,借酒撒瘋,半推半就,釋放天性。
許思琪被陸陽撈起來,連頭都不敢抬,這會兒也想起了自己昨晚上的一塌糊塗經歷。
暗恨自己,怎麼就喝多了呢?怎麼就吐了呢?怎麼就喝的不醒人事了呢?明明是那麼好的機會啊!
她小聲的道:“我……我現在好了。”
錯過了今天,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所以她還想再爭取一下,而且,自己身上的衣服……
哼!
臭老闆看都看光了,難道還想不負責?
這裡沒有其他人。
她才不相信,她身上的衣服,而且連小內內都不見了,總不至於是別人幫忙給換的吧?
明明這就是臭老闆的T恤,她認得,也識得,這股和臭老闆身上一模一樣的味道。
“好了,乖,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
陸陽把她放下,然後轉身去拿毛巾。
而許思琪卻從背後摟住了他的公狗腰,把臉緊緊的貼在他的後背上,不依道:“我不嘛,我不嘛,就不出去。”
她想把陸陽扳過來。
正面對著她。
可陸陽是她哪裡能扳得動的?
於是一狠心,她鬆開摟著陸陽腰的雙手,後退一步,直接利索的把身上已經淋溼了的T恤給扯了下來。
這下大家都坦誠相見了。
“我已經長大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我自己在幹什麼,我現在酒也醒了,我清醒的很,你已經沒有理由再像昨天晚上一樣拒絕我了,我也刷過牙了,你……也幫我洗過澡了,我現在身上香噴噴的,不信你聞聞,你……你要再拒絕我,我就死給你看。”
她不管不顧的又再次撲上去,重新摟住陸陽的腰,讓自己身體緊緊的貼著陸陽,把臉靠在他的後背上。
陸陽渾身一顫。
聲音沙啞的道:“你要想清楚了?”
許思琪帶著鼻腔音重重點頭:“嗯。”
陸陽轉過身來,直接把她抱起,然後粗魯的居高臨下道:“沒錯,是清醒的狀態,既然是你自己執意飛蛾撲火,那麼……”
說著,霸道的低頭,咬向對方的紅唇。
喘息聲開始從浴室出發,到床前,到窗前……
直到下午。
許思琪沉沉的睡去,而陸陽精神抖擻的叫酒店客服把午餐送了上來。
狼吞虎嚥的把飯菜一掃而光。
重新坐回床邊。
望著即使在睡夢中,仍然還蹙眉不止的小丫頭。
不禁搖了搖頭:真是又菜又愛玩,明明是雛,卻想跟自己來比耐力,這下有苦頭吃了吧?
陸陽又心疼又好笑的看著睡夢中的許思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