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軍酒醒了一半,略微有些坎坷不安的看著陸陽道:“若我給你出道題,我把你四合院的地址告訴我妹了,她現在也差不多飛機該降落了,這道題你要怎麼解?”
陸陽呼吸一滯。
目光從眾人臉上挪開,落在蕭軍臉上道:“嗯,幾點的飛機?”
陸陽臉上越平靜。
蕭軍就越緊張,結結巴巴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在兜裡一頓掏,最後總算掏出一張小紙條來,“我都記下了,還好還好,找到了,我看看,下午4:55的航班,8點前應該會下飛機,現在幾點了?有誰記得現在幾點了嗎?”
他左右問人。
有人抬起手腕來,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錶,小聲的道:“已經快8點了,7:41。”
陸陽扭頭就走。
一邊走,一邊手指往後搖搖指了指……
蕭軍嚥了咽口水。
目送著陸陽一句話都沒說,就這麼離開。
小聲的道:“萬一要是沒攔住,他不會來找我麻煩吧?”
牟其忠在一邊很認真的點頭:“嗯,若是沒攔住,換成是我,家宅要是因此被鬧的不寧,我會把你的狗頭扭下來。”
蕭軍縮了縮脖子。
扭頭見酒桌上其他人都在掩嘴偷笑,頓時怒道:“笑什麼笑,喝你們的酒,今天在桌上的酒不喝完,誰也不許走。”
其他人頓時苦笑。
這桌上的酒要是全喝完,估計在坐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部得喝趴下。
哪怕是喝的茅子,醉七分是享受,醉九分是受罪,醉十分,那就要人老命了。
可總裁都發話了,又能怎麼辦呢?
誰叫自己嘴賤?
有人就忍不住輕輕扇起了自己的嘴:讓你笑,讓你笑,我讓你笑,這下好了吧?
94年的49城,有兩個機場,一個首都機場,一個南苑機場,南苑機場只停一部分的民航,大部分的民航都會停在首都機場。
陸陽走出崑崙飯店,上了車,打了兩個電話,然後就讓小九直接開車奔首都機場。
這道題他不會做。
打算直接把題拆了,把人截胡,不然三個女人湊一塊,到時候鬼知道會發生點什麼?
明月妹妹,陸陽其實不擔心,自己媳婦是個善良的女人。
他擔心的是那便宜大姨子。
別看人家身份上只是大姨子,但那女人若是要找茬。
絕對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陸陽可不敢賭,萬一要是因為這惡女人,把修羅場給提前引爆,而且還是放在家裡引爆,那後果誰來承擔?
“開快一點。”
陸陽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上的時間,已經快8點了。
“距離機場還有多遠?”
前排駕駛室開車的小九沉默片刻後道:“老闆,我有把握半個小時內可以開到。”
沒辦法,這已經是最快的時間。
崑崙飯店位於京城三環內,而首都機場已經排到了六環以外,兩者間的直線距離都超過了20km以上,更別說中間還有那麼多的紅綠燈,而且也不可能走直線,就算是正常的駕駛開車,最少也要四五十分鐘,若是碰上堵車,那就更難了,極有可能需要一個小時以上還不一定能到。
所以開車的小九能說出他保證半個小時能抵達首都機場,已經是盡了最大的努力。
若是再逼他?
那就有些拿生命開玩笑了。
陸陽也沒這麼傻。
只沉呤的片刻後就道:“沒關係,你慢點開,不急。”
說是不急,但是自覺的已經掏出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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