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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一番大戰後，勉強得到了足夠救命精魄的莫凡在洞庭湖上找到一處還算安全的洞穴睡了下去。
龍曜也帶著陸年和他手下的軍法師小白鼠們找了過來。
“做一點小實驗。”龍曜說道。
“惡魔系在他身上完成了一次成功轉化，他的血液或多或少具備一些特殊抗性，以他的血液作為材料，或許可以研製出更多人可以承受的惡魔血利子，當然，即便成功了，也是一次性用品。”
惡魔化需要的靈魂能量不是一個小數目，莫凡如果沒有小泥鰍這個可以收集精魄，還有吸收殘魄凝聚出精魄的特殊器皿，在發動惡魔化之後也照樣是個死。
說白了，這玩意兒就算能在其他人身上成功，也沒什麼用。
除非把使用惡魔化的人當做一次性消耗品，那這種惡魔系的力量確實是一股不錯的助力。
不過，在明知自己使用了就會死，還獲得了超強力量的情況下，那份力量的膨脹感，再加上對死亡的恐懼，對被拋棄的怨恨，這些情緒組合起來，有幾個人還會堅持什麼犧牲奉獻？無論嘴上說的多麼好聽，真正在面臨死亡的時候，求生本能是不會說謊的。
或許有著大量基數的初中階法師會有不少被忽悠的，但是，這些人就算發動惡魔化也影響不了戰局太多。
擁有高貴地位的高階法師，超階法師，他們要是使用了惡魔化，那才是主導一場戰爭結果的決定性因素。
可是，讓高階，甚至是超階法師來使用這種用了就會死的東西？別做夢了。
除非別無選擇，否則不會有人會願意去死。
而惡魔的力量，它會讓上一秒別無選擇的人擁有新的選擇，有了可以活下去的選擇，誰會願意去死？這是一種矛盾的力量，不可控的力量。
“那你把我們抓過來做什麼？”蔣藝問道。
“你腦子裡有資料，至於他們，實驗不可能一次就成功。”龍曜說道。
“你要用這股力量做什麼？”蔣藝問道。
“你的問題太多了，我沒有回答你的義務。”龍曜朝著莫凡走近，原本沉寂的小泥鰍突然發出刺眼的光芒。
龍曜眼中亮起紅光，“聖圖騰青龍，我不打算對你出手，但如果你再耽誤我的事情，我不介意把你當做一頓豐盛的大餐。”
聞言，小泥鰍的亮光逐漸衰弱下去。
龍曜也不耽擱，走上前，直接把莫凡的靈魂從他的身體裡抓了出來，丟進了小泥鰍裡。
然後，開始了放血流程。
“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蔣藝沉聲道。
“你是在威脅一個惡魔嗎？”龍曜說道。
“別這麼幼稚，我不需要你開口說話，甚至不需要你活著，只要你有相關資訊就夠了，我有辦法從你的腦子裡把那些東西拿出來。”
提取記憶的魔咒有很多，黑氣巫師們最喜歡玩這種東西了。
只不過那些魔咒有些複雜，他只是會用，並不熟練。
“如果你真能做到，就不會跟我廢話這麼多。”蔣藝說道。
“別誤會，我只是不喜歡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而已。”龍曜說道。“你們想看到惡魔系實驗的成功，而我可以做到，我滿足你們的願望，你們給我提供幫助，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