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靈一個人在家我不太放心，過兩天老頭子也要回來了。”
“對了，你讓他做什麼去了？”
在龍曜從洞庭湖回來之後，這雷打不動的老東西就出門了，也沒說去哪兒。
“幫我要點精神損失費。”龍曜說道。
“精神損失費？誰能損傷到你的精神？”靈靈疑惑道。
“咳咳！”冷青重重地咳了兩聲，打斷了龍曜。
靈靈還是個孩子，這些東西不要跟她說。
“是是是，我還小。”靈靈撇撇嘴，也不多問。
“說起來，我那些倒黴同學的情況怎麼樣？”龍曜問道。
“託你的福，除了那個被當場幹掉的倒黴蛋，還有之前歷練就已經死掉的那個學員以外，其他人都安全回來了。”冷青說道。
“不過，那件事之後，他們之中不少人都有了心理陰影，好多人都休學了。”
她確實沒想到龍曜在那種情況下會選擇留下幫那些學生吸引火力，這傢伙可不是什麼熱心腸。
“你當時……怎麼想的？”靈靈忍不住問道。
按照她對龍曜的瞭解，面對那種情況，應該是把其他人當做誘餌，掩護自己安全離開才對。
但事實卻是剛好反了過來，要不是龍曜留下跟那幫瘋子糾纏，其他學員恐怕沒有那個逃走的本事。
“什麼怎麼想？”龍曜說道。
“沒別的意思，只是，這種捨己為人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感覺太奇怪了。”靈靈說道。
“我沒有捨己，也不是為人。”龍曜說道。
“首先，我有把握安全離開，其次，我需要他們安全離開，因為他們是證人，對我要精神損失費的時候有用。”
冷青眼角微抽，“你在那種情況下就開始想精神損失費了？”
“不然呢？”龍曜端起熱茶，喝了一口。
“他們對我沒有威脅，我第一時間想的當然是廢物利用。”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窮二白，身上的魔法系還這麼貴，不想辦法多弄點資源，我連自己都養不活。”
混沌系，空間系，音系，心靈系，暗影系，召喚系，在所有的魔法系之中，這幾個魔法都屬於最燒錢的那一類了。
次元魔法就不說了，在資源昂貴程度上，斷檔式的第一。
召喚系的契約獸接下來也是燒錢的東西，靈種得當奶粉喂。
再加上他的魔藥實驗，一堆材料都貴的要死。
之前給審判會賣配方的錢都用的差不多了，再沒點進賬，他的魔藥實驗都得停了。
“你可以給審判會當魔藥師啊。”冷青說道。
“以你的能力，審判會肯定很樂意給你多批點研究經費。”
“然後什麼時候把我給賣了。”龍曜說道。
冷青神色一滯，“這件事真的是意外……”
“意外也好，故意也罷，都一樣，事實如此。”龍曜說道。
“你也知道，我是一個滿心算計的人，經歷過這種事情，不可能再有什麼信任。”
“雖然以前也沒什麼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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