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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說了，如果你找我過來就是為了問過去的話，還是到此打住吧。”
沒等包老頭繼續問什麼，龍曜便把話堵死了。
宋啟明現在大機率只是懷疑，他並不確定那個在全世界掀起風波的紅衣主教撒朗是不是葉嫦，而且他也不敢賭。
如果是曾經的話，這老東西大機率會藉助他來釣出撒朗，但現在，這老頭年紀大了，他已經沒有那份雄心壯志了。
“好吧。”包老頭嘆了口氣，也不再問了。
“那你呢？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龍曜說道。
包老頭眼角一抽，“我聽冷青說，你是混沌法師，為什麼你在明珠學府的入學資訊又是心靈系和音系？”
龍曜頓了頓，轉頭看向店門外，“唐月沒跟你說嗎？”
“……”
偷聽被發現的冷青和靈靈有些尷尬的走了進來。
“說倒是說了一些，不過……”
冷青沒有把話說完，但龍曜也理解了她的意思。
閨蜜之間的小秘密。
“我是混沌系和空間系的天生共系。”龍曜說道。
“第二次又是心靈系和音系的共系，你也知道混沌魔法的特性，只要我稍微掩飾一下，除非對方也有混沌魔法，否則都看不出問題。”
“天生共系？還兩次？”靈靈一臉懵。
這天生共系不都只是第一次覺醒的時候會兩個魔法共用一個星塵嗎？
“你這是什麼眼神？”包老頭有一股不妙的預感。
“老頭，我記得你是混沌禁咒法師吧？”龍曜說道。
“來點好東西？”
空間魔法都還好，他自己本來就掌握了一些，但這混沌魔法，他懂得真不多，唐月從審判會弄到的那些東西他都學的差不多了，一般市面上能買到的相關資料對他已經沒什麼用了。
對他有幫助的混沌魔法知識，也只有宋啟明這裡有了。
作為全世界都屈指可數的混沌禁咒法師，這老東西手裡的好東西可不少。
“你張口就要啊？”包老頭有些無語。
“你難不成還好意思找我要錢？”龍曜說道。
“拜託，就算你好意思，我也沒錢啊。”
“還是說……你要我賣身？正好，給你做個上門女婿？”
“噗！”包老頭沒忍住，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
“別！你這上門女婿我可不敢要！”
就憑剛剛那跟葉嫦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演技，這小子就絕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不要？”龍曜看了看冷青和靈靈。
“這由不得你吧？”
冷青眼角抽了抽，“說話注意點，小心我給你抓進小黑屋裡去關兩天。”
“小黑屋也不是不行，不過，鐵面無私的冷青審判長想要審問我什麼呢？”龍曜說道。
“對你的一片真心嗎？”
冷青白了龍曜一眼，拉著靈靈走開了，“靈靈，以後離他遠點。”
“哦。”
包老頭重重地咳了兩聲，“資料我能給你拿點，但資源，你自己去掙。”
“別想著走歪路。”
“歪路？”龍曜收回目光。
“我怎麼覺得這才是康莊大道呢？”
包老頭眼神微眯，“別逼我揍你！”
“好好好。”龍曜聳聳肩。
“說點正事，麻煩你幫我找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