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來如此，你知道的。”龍曜說道。
“我只看到了一個掌控欲爆表的變態。”葉嫦無語道。
“說的就好像你不是變態一樣。”龍曜說道。
“而且，我這個變態不是被你教出來的嗎？”
“想想以前，我可不是這樣的。”
離開神廟之前，他其實還是挺正常的一個人，但離開神廟之後，他越來越不當人了。
畢竟，跟撒朗這樣一個腦子不正常的人待在一起，他的腦子也實在不可能正常。
他還能保持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夠努力了。
“你就沒想過，如果她們知道我是誰，會發生什麼嗎？”葉嫦問道。
“為什麼要讓她們知道？”龍曜反問道。
“更何況，撒朗已經死了，你是葉嫦。”
葉嫦起身，坐到了龍曜腿上，抱著他，“可葉嫦這個名字，在很多人心裡，也和撒朗划著等號呢。”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這是我的問題。”龍曜說道。
葉嫦看著龍曜的眼睛，“至於嗎？”
“我不明白，我對你有那麼大吸引力嗎？”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有著一樣的經歷。”龍曜說道。
“不過，我足夠剋制，沒像你一樣放縱。”
葉嫦輕笑一聲，手指輕輕劃過龍曜的臉頰，“剋制？那可未必，說不定哪天你這所謂的剋制就崩塌了，而且，經歷相似就能成為你對我如此執著的理由？”
“不夠嗎？”龍曜反問道。
“不夠。”葉嫦湊到龍曜耳邊。
“還因為文泰吧？”
“有一部分。”龍曜說道。
“你這個變態的小混蛋。”葉嫦一口咬在龍曜的肩上。
“你怎麼也玩起這種招式了？”龍曜有些無奈。
“咬我可是要負責的。”
葉嫦鬆開嘴，瞪了龍曜一眼，“負責？怎麼負責，難不成你還要咬回來？”
龍曜伸手輕輕捏了捏葉嫦的臉，“咬回來多沒意思，我要你用別的方式負責。”
葉嫦臉頰微微泛紅，別過頭去，“哼，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不過，說真的，文泰的事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你還一直放在心上？”
“你不覺得自己說這話很沒有說服力嗎？”龍曜吐槽道。
“我的報復不是為了他。”葉嫦說道。
“但根源就是他。”龍曜說道。
“你這是把我當做報復他的工具？”葉嫦問道。
“我沒有報復他的想法，更不存在把你當做工具。”龍曜說道。
“你其實很清楚我在想些什麼，何必這樣呢？”
葉嫦沉默下來。
她清楚龍曜的想法嗎？
確實是清楚的。
這個在外面呼風喚雨的混蛋始終放不下當初在神廟的生活，那時候她就知道，龍曜孤獨了很久，他很在意當時的一切，所以在那一切破碎之後，龍曜變了。
他不再指望任何人，他也不相信任何人，他要將一切都牢牢抓在手裡，不存在任何隱患，他可以打造自己想要的生活，給自己造一個遊樂園，一個可以放鬆下來的家。
龍曜看似穩定，但要論危險，這傢伙的危險性遠在撒朗之上！
他只是能剋制而已。
但這份剋制必然是有極限的。
“既然你知道，那就不要再刺激我了。”龍曜握著葉嫦的雙手。
“好嗎？”
葉嫦微微抬起頭，目光與龍曜交匯，“好。”
“我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