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已經來不及了。
桑榆晚主動靠了上去。
極致的歡愉,深入骨髓,桑榆晚微微失神,她整個人虛弱地靠在浴缸中,感覺自己渾身的骨架都散了。
罪魁禍首還在床上趴著,睡得舒舒服服,只剩下她,一把老腰疼得要命,要不是她有潔癖,睡前不洗澡會發瘋,她也不會強撐著過來沐浴。
等到後面,桑榆晚整個人跪在毯子上面,動彈不得的時候,她忍不住罵了一句。
“顧景琛,你是屬狗的嗎?”
某小狗狗翻了個身,絲毫不在意到底發生了什麼。
桑榆晚尋了個角落的位置,睡了過去。
腦海中又響起奇怪的聲音,但是她已經注意不到了。
直到次日一早,柔軟的陽光撒下。
顧景琛睜開眼,渾身很舒爽,這種感覺他不知道是什麼,但他一轉頭,目光落在桑榆晚的身上。
腦海中一些支零破碎的記憶拼湊在一起,接著他瞳孔微怔,慢慢掀開被子,在瞧見桑榆晚光溜溜的身體和上面斑斑點點的吻痕時,顧景琛突然有點頭疼。
他做錯了事情。
他喝醉了酒,被人下藥,還欺負了桑榆晚。
要是桑榆晚睜開眼,肯定不會原諒他的!
他眼神底滿是痛苦。
“榆晚,我,對不起!”顧景琛起身,翻身直接下床,隨後就往外走去。
動靜聲沒有驚擾桑榆晚,她繼續睡到日上三竿,接著在被奪命三連call給吵醒。
“表姐,你快來吧。”鄭楚瀅著急的聲音響起,“周祁安在公司鬧事。”
“還帶了一群人。”
桑榆晚睜開眼,她看向身邊,空無一人。
很好,吃了就跑。
不負責任的渣男。
隨後扶著老腰起身,慢吞吞地去穿衣服,“知道了,讓他等著就是了。”
她等換好衣服,本來打算自己開車去的,但自己都要殘廢了,還是選擇了打車過去,隨後姿勢彆扭地進了公司。
周祁安坐在沙發上面,他身後跟著幾個保鏢,眼神冷冷的落在桑榆晚的身上。
“公司破產了,來找我求情了?”桑榆晚挑眉,“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早點宣佈你破產,以為我就能幫你?”
周祁安目光落在桑榆晚身上,隨後在看到她身上的草莓時,瞬間整個人都炸了。
“榆晚,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去和別的男人鬼混了嗎?”
“這點不用你管。”
“榆晚,你……”周祁安就跟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嘆息一聲,“我來接手桑氏集團的。”
“之前伯父寫了一份公司轉讓股份的親筆簽名書,我想你應該親自看看。”
桑榆晚掃了一眼,她一下就看出,這是她父親的簽名,怪不得一向冷靜的鄭楚瀅會這麼著急催她過來,想來是這樣東西的威脅性很大。
所以桑榆晚乾脆撕了。
“我是有備份的!”周祁安咬牙切齒說。
“看看你現在的嘴臉,跟乞討的狗又有什麼區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