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業笑著:“那當然,我就等著林逸什麼時候把校花上了……你特麼別扯開話題!”
他在陸遠秋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陸遠秋點頭:“行行,我幫你關注點,不過我只負責偵察,不負責攔截,免得柳望春再誤會我喜歡她,她和白清夏這關係,我不適合做太多。”
柳承業同意:“好,幫我看著點。”
陸遠秋又投了一個球,這時想到了張逸飛的事情,他暫時沒打算問,想必張逸飛也不好意思追著打聽進度,雖然他很急。
“對了,白清夏和白犀的事情我略有耳聞,我是說白清夏她爸爸的事情。”柳承業突然開口。
陸遠秋扭頭看向他,等著柳承業的後話。
柳承業又搖頭嘆息一聲:“我是想說,如果你們以後有想對付張志勝的打算,對張逸飛好點吧,這孩子是無辜的,給他條生路。”
陸遠秋詫異:“護女婿了?這不符合您人設啊。”
柳承業站定著轉身看他:“我對小春與小青的感覺是不一樣的,你應該也知道,小春這丫頭我只想好好看著她,看著她真正成熟長大,對得起她媽媽的遺願。”
“小青……我一直都太疏忽照顧了,心中有愧疚,既然她有了喜歡的人,我希望那個人能替我好好照顧她,當爹的真沒辦法把心拆成平均的兩半來對自己女兒。”
陸遠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默默點頭回了句:“張逸飛是還不錯,我們只就事論事。”
“那就好……如果你們成功,張逸飛這孩子大概也會失去一切,畢竟爸爸和哥哥都是罪人,他也不會被業界接納的,我只希望他以後能好好活著,好好愛我女兒。”
柳承業的表情有些嚴肅,陸遠秋看著他,突然覺得奇怪。
張志勝是罪人?是指背刺白頌哲那件事?
說話間白清夏和陸竇晴提著水和飲料跑了回來,陸竇晴拉開袋子,白清夏則將水和飲料笑著遞向球場上的兩人。
柳承業看著白清夏,頓了片刻,繼續朝陸遠秋說起話來,深沉的語氣宛若變了個人。
“小夏的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夏一碗麵事件出來後,我就去調查了下,我的訊息渠道很多,你十個大伯加起來也比不過我。”
“我還知道一些事,如果不是你昨天找我打球,其實我不打算說的。”
果然……陸遠秋從剛剛就覺得柳承業語氣有點不對勁了,他是不是查出了點啥?
白清夏有些疑惑地打量著這兩人,不太清楚他們剛剛聊了什麼。
陸遠秋:“柳叔,您到底想說什麼?”
柳承業皺了皺眉,很糾結的樣子,他將蓋子擰開,往嘴巴里灌了好幾口涼冰冰的礦泉水,然後放下。
“小秋啊,你要清楚一邊是我二女兒的幸福,一邊是你和小夏真相,我當然想站在正義的一方,但我的立場很難做出取捨,如果再自私一點,我完全可以不提這件事,畢竟作為生意人和一個父親,白犀發展越好我越樂意看到。”
陸遠秋牽上白清夏的手,和白清夏一起看著他:“柳叔……”
“哎呦臥槽,早知道不答應出來了,球都沒投幾個,我這大嘴巴就忍不住了……”
柳承業無奈地撓了撓頭,躊躇不定的樣子。
他快速側頭說道:“白若安的車禍並不是意外,給你們的時間也不多了,我只能說這些。”
他說完接過籃球,朝著籃筐那邊上籃。
陸遠秋垂下脈動瓶子,他沒扭頭,但他能感覺到白清夏的目光朝他看了過來,自己的手也被女孩抓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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