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坤,你怎麼打你弟佬了?”“給我滾到這裡來。”
老太太拎著靚坤的耳朵,後者乖乖的低著身子,任由老太太責罵。
何敏和樂慧珍捂著嘴笑。
吃飯的時候,老太太很關心兩位兒媳的工作,何敏說道:
“學校裡面的學業還是很重的,只不過每個班級總有那麼幾個調皮搗蛋的學生。”
“小小年紀不讀書,竟然想著去混社會,讓我頭疼。”
老太太立刻道:
“阿坤,你聽到阿敏的話了麼?”
“讓你的人去警告一下學校周圍的社團,誰要是敢去學校裡面收小弟,打死他們。”
靚坤乖巧道:“老孃,我不混社團了。”
老太太冷笑:“我眼不瞎!”
靚坤無言,只好答應。
樂慧珍就道:“契娘,我這邊就是跑跑新聞,不過現在正在轉型,想要往幕後發展。”
“比如做製片什麼的。”
老太太連連點頭:“有長遠的規劃更好。”
“青春飯吃不長久,阿楓有錢,讓他適當的投資一下,讓你們自己做主。”
何敏和樂慧珍相識一笑。
自家男人是有錢,但是不論是國際學校還是電視臺,他那點錢恐怕不夠。
林楓驚喜的看著老太太:“契娘,你可提醒我了,我正愁不知道往哪裡投資,這下子好了,現在有投資的地方了。”
老太太頓時合不攏嘴。
何敏和樂慧珍特別驚訝:
“老公,你來真的?”
林楓呵呵笑道:
“你老公別的沒有,就是有錢!”
陪著老太太吃完飯,二女跟著林楓回到了家,重新問起這個事情,林楓說道:
“你們知道我向來重視教育。”
二女齊齊點頭。
據他們所知,自家男人出來做事賺到錢的第一時間就是向老家捐款做教育。
現在還有一個姐妹在那裡負責教育捐款的事情呢。
“香江終究是要回歸的,別看現在混社團的風光,老家的情況你們也知道。”
“將來要是不能和老家那邊打好關係,現在的所有一切都將會是成過往雲煙。”
“投資教育是給自己最好的保護傘。”
“當然,說這個功利心重了點,但是投資教育總是沒有錯的。”
“阿敏有沒有興趣做校董?”
何敏趕緊道:“我還是喜歡一線教書。”
林楓微笑道:“那不要緊,誰規定校董不能去一線教書了?”
何敏為林楓著想:“投資學校很費錢的。”
林楓笑著搖頭:
“沒事情,你老公我不差錢。”
何敏趕緊道:“阿楓,你可別勉強。”
林楓笑呵呵道:
“我七歲的時候就知道不能打腫臉充胖子了。”
何敏心中歡喜,坐在林楓身邊,把奶白的大雪子使勁的在林楓的手臂上蹭呀蹭呀。
樂慧珍一看就急了,趕緊也做在另一邊:“阿楓,我呢?”
林楓直白道:“你的位置更重要,我們需要一個能夠為你自己發聲的平臺。”
樂慧珍很懵:“可是tv那裡,壓根就不可能接受投資的。”
林楓翻了個白眼,“我當然知道,這不需要擔心。”
“香江又不是隻有tv一家有牌照。”
樂慧珍被林楓的野心弄懵了:
“啊,你是想要拍下一張電視臺牌照?”
“這得多少錢啊?”
林楓呵呵直笑:
“別管我有沒有錢,我就問你有沒有準備做一家電視臺的主席?”
小妖精剛想要說話,想了想又洩了氣:
“製片我都還在學呢。”
“電視臺主席……我做不來。”
何敏瞧著有趣,
“慧珍動了心思,我覺得可以試試。”
樂慧珍撒嬌道:
“大姐……我怕浪費阿楓的錢。”
林楓正色道:“不會做就去慢慢的學,這些東西又不是很難。”
樂慧珍吐了吐舌頭:
“這還不難?”
林楓微微點頭:
“無非是要靠專業的認識經營公司,肯定不難的。”
“……但也不容易就是了。”
“你得努力呀。”
樂慧珍伸出了小拳頭,給自己加油打氣:“我一定會努力!”
林楓笑呵呵的拉起兩人,
“來來來,讓我看看你們努力的決心有多大。”
何敏啐了他一口:“流氓!”
然而卻是乖乖的跟在男人的身後,就連動作都加快了幾分。
樂慧珍捂著嘴直笑,自己也心跳加速了。
她一定會讓阿楓知道自己的決心的。
然後林楓有一次加班到凌晨三點。
看著沉睡的二女,林楓頗有種成就感。
男人的成就感無非就是兩個方面——事業和家庭。
家庭方面就很簡單了,女人。
要是在床上不能征服女人,那麼,你就在平時的地方讓女人滿意,好多耙耳朵就是這麼來的。
【叮,每日情報重新整理。】
【經濟(橙色):岡本托幼它公司向北邊大毛出售了三臺九軸工業機床。】
【犯罪(白色):國際學校的學生在參觀訪問西九龍總署的時候偷了黃炳耀的愛心之槍,後者十分苦惱。】
【犯罪(白色):丁蟹一直認為自己與方進新的處境是賙濟生給逼迫的,他想要去夷灣找賙濟生報仇。】
林楓無語的看著熟睡的二女。
好傢伙,還真的是自己的幸運星啊。
今天的每日重新整理雖然有兩個白色情報,但一個顯眼的橙色已經足以擔當三個紫色。
托幼它公司賣給北大毛工業機床?
這事情似乎可以做做文章麼。
嗯,可以好好的記載下來。
或許以後會有用。
這倆白色的情報也不是什麼垃圾,正好做人情,順便幫助何敏排除一個隱患。
順便,過兩天可以吃螃蟹了。
林楓去洗了個澡,美美的摟著兩女睡了。
然而陳濤濤一晚上沒有睡的著,瘋狂的在研究如何對付陳萬賢連線控股的方法。
可是不論怎麼想,愣是想不出來。
陳濤濤有些魔怔了。
林楓的話語頓時迴響在他的腦中,
“鐵索橫江不難對付,但你為人方正,想要破解挺難。”
陳濤濤不敢置信,然而又不得不信。
眼下就是現實。
那個狗屁的鐵索橫江,竟然真的把他給攔住了。
陳濤濤一晚上睡覺也沒有破解出來,他不信這個鐵索橫江沒有弱點,只是他沒有找出來罷了。
林楓也說了,這東西肯定有弱點,只是自己為人方正,所以才破解不出來。
頭一次,陳濤濤感受到了性格的制約。
這大概就跟古人說的“君子欺之以方”類似吧。
陳濤濤使勁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精神一點,洗漱之後,就該去大戶室了。
正當洗漱的時候,大山弗蘭克和方婷齊齊趕了過來。
陳濤濤還很驚訝:“你們兩人怎麼來了?”
陳濤濤的神態很輕鬆,團隊現在陷入了困難,自己這個做頭的,一定不能把壓力交給手下人。
然而即便他儘量的獨自攔下,手下人也感到了滿滿的壓力。
大山說道:
“滔滔,我們的糧道斷了!”
陳濤濤正在刮鬍子的手一頓,差點沒有刮破臉皮,緊接著若無其事的把動作做了下來:
“怎麼回事?”
大山苦惱道:“萬國銀行的總裁去了一趟歐洲,昨天閉市的時候陳萬賢也去了,他把萬國銀行的總裁給說服了。”
“我們遞交上去的資金要求他們沒有批准!”
轟隆。
陳濤濤腦海波浪滔天。
林楓的話語又迴響在他的耳畔:
“小心萬國銀行,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他們會背叛你。”
還真讓他說著了。
大山焦急的問道:
“滔滔怎麼辦?”
陳濤濤認真道:
“糧道斷歸斷,我們想要破局,總得知道如何破解陳萬賢的連線控股的策略。”
“要是連對方做的局都沒有破解出來,連丁點翻盤的希望都沒有,我們只能乾瞪眼。”
大山和方婷對視一眼,兩人無可奈何。
陳濤濤說道:“林楓先生昨天就提醒過我,陳萬賢還會用鐵索橫江來對付我。”
“他告訴我一個關鍵的訊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