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娘子,你可別瞎說啊,什麼叫藉故來買魚??我是覺得你家夫君的魚好吃,我來照顧他生意啊,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孫慶趾高氣揚,來到陳陽面前,拍著他肩膀,“說得對不對!”
“砰!”
回應他的,是陳陽輕輕一推,孫慶直接被推搡了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臭賣魚的,你敢打我?”孫慶滿臉猙獰,頓時怒了。
他沒想到,以前那個任他欺負的臭賣魚的,竟然敢打他,這讓他如何能忍?
“孫慶,平日裡你收保護費也就算了,現在還敢敲詐?”陳陽語氣冰冷說道。
以前他沒能力,那隻能忍。
現在他是伍長了,連捕快他都不怕了,還怕他?
“我尼瑪,給我打…………”
孫慶大怒,一揮手,身後兩個小弟衝了上來。
陳陽踏前一步,直接一個鐵山靠,撞了過去。
兩個衝過來的人只覺得好像撞在堅不可摧的大山上,瞬間被撞飛了出去。
這兩個人傷勢比孫慶更重,捂著胸口,感覺肋骨都斷了。
反觀陳陽,他雲淡風輕,跟沒事人似的,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隨即不急不緩地走到孫慶面前,狠狠一腳踢過去,孫慶頓時瞪大了眼珠子,口中溢位鮮血。
“我……我可是斧頭幫的。”
“砰!”回應他的,是陳陽又一腳。
“別打了,饒命!”
孫慶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差點移位,若是陳陽再來一腳,那他真的要去見閻王了。
“我以後是軍中伍長,我現在連捕快都不怕,懂了麼?”
陳陽冷冷說道。
他現在的身份,是軍中人士,捕快確實對他沒有管轄權。
反而他擁有維護治安的權利,若是斧頭幫真把他惹急了,他隨便給斧頭幫按一個通敵罪名,就算他帶人滅了斧頭幫,也沒人能說什麼。
“怎麼可能!?”孫慶目光駭然,不敢置信。
但陳陽手裡的伍長令牌卻是做不得假的。
若是被人查到他假冒軍中伍長,那是砍頭的大罪。
被撞飛出去的兩個小弟,此時也是精神恍惚,眼神有些惶恐。
他們竟然得罪了一個伍長。
這些年,大夏和金狼國戰事不斷,士兵地位可不低。
尤其是伍長,這大小也是一個官職啊。
他們這些小混混平日裡連衙門裡的白役都不敢得罪,如何再敢得罪一個伍長。
“怎麼,你不信??那我帶你去軍營裡看看去。”陳陽冷漠地盯著孫慶說道。
“不不不,我信,我孫慶狗眼不識泰山,得罪了陳陽大哥,我…………我不是人,我道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孫慶現在哪裡還敢廢話,磕頭如搗蒜,根本不敢得罪陳陽。
“你剛剛敲詐我娘子銀子?”
“我還,我還!”
他顫著聲線,連忙掏出一個錢袋子。
剛剛拿出來,錢袋子被陳陽一把奪過。
倒出來一看,裡面只有四兩。
“都歸我了,算是給我娘子的精神損失!”
“啊?!”
“你還想捱揍?”
“不敢不敢,都歸陳大哥你。”
“滾!”陳陽將布袋子扔在地上。
孫慶撿起來後,連忙離開。
一旁處,李婆子都看呆了,陳陽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還是老頭子會看人,沒把陳陽得罪。
李婆子找了個藉口,也就回去了。
“夫君,你真的是伍長了?”
宋倩關了門後,把玩著陳陽的伍長令牌,喜上眉梢。
“當然是真的。”
“姐夫,你真厲害。”宋婉瑜臉龐嬌羞,已經想著晚上和陳陽同床共枕了。
“接下來,就算給孫慶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欺負咱了,好了,吃飯。”
“嗯嗯。”
宋倩在廚房裡忙碌,陳陽給她幫忙。
“夫君,晚上你去婉瑜房間吧。”正在切肉的宋倩忽然小聲的說道。
陳陽一驚,心跳頓時加速。
他看了一眼宋倩,宋倩揶揄道:“你不是早就想了?”
“咳咳,娘子,你可別亂說!”
“那你到底願不願意?”
“願意啊,我肯定聽娘子的話。”陳陽把話說的很好聽,惹來宋倩一陣白眼。
“德行,我才不信你,那時候我沒嫁給你,你早就盯上我了吧,最近我看你眼神,看婉瑜的時候,和那時候看我的眼神一樣!”
不是吧,娘子的眼光這麼毒辣麼?
“夫君,你馬上要打仗了,成親儀式我打算就訂在明日吧,日子蠻不錯的。你可要加把勁,我和婉瑜到時候爭取有個人能懷孕,幫咱家添丁。”
“好。”陳陽隨口答應。
其實他對生孩子這事不著急,他現在還太弱了,他打算等有一定能力和權力,到時候再想後代的事情。
入夜。
宋倩讓妹妹去泡澡。
宋婉瑜剛剛進入水中,外面宋倩便喊來了陳陽。
“進去吧,婉瑜在洗身子呢,你去擦背。”
陳陽直接進入屋內,宋婉瑜早就知道陳陽要進來了,緊張的不得了。
“婉瑜,我給你擦背。”
“謝……謝謝。”宋婉瑜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根本不敢看陳陽。
搓了一會兒背,陳陽提議道:“婉瑜,早點歇息吧。”
聽到他這麼說,宋婉瑜耳根子通紅一片,她在水裡磨蹭了一小會兒,最後才美人出浴。
“真美……”
未等宋婉瑜反應,陳陽將她抱起。
“姐……姐夫,還沒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