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手臂粗呢?”
林安遠輕笑了一聲,“你瞧你,大白天的又開始做夢了,不行再睡一覺,把夢續上?”
葉彎白了他一眼,“你就告訴我多少錢,我問問還不行嗎?”
別人沒有,不代表她沒有啊,她可以種出來,知道個大概價格,到時候也好出手。
“有市無價,吊命用的東西,就看這條人命值多少錢了。”林安遠說著解衣襟。
葉彎心裡盤算了一下怎麼貪了這根人參,結果一回頭就呆住了。
“林安遠,你要不要臉啊?大白天的在院子裡脫衣服!”
“你倒是別看啊,哈喇子都流了一地了,把你的哈喇子擦一擦再說這話。”
一身泥,他自然要脫了上衣洗乾淨。
至於平日裡極其注重隱私的他,為什麼要在院子裡脫,那就不清楚了。
……
……
日上三竿,歷經千辛萬苦回到老大身邊的王大錘,抱著老大就是一通嗷嗷哭。
他這回真的差點回不來了。
楚修傑忍無可忍,把人一腳踢開,“我說你是蠢貨你還不相信,你……簡直讓我說你什麼好。”
被人敲了悶棍,連那人的身份都沒弄清楚,還受了傷回來了。
也就是那人沒想殺人,要不然他還得給這個蠢貨收屍。
楚七開口,“老大你是懷疑那人已經知道信物了?”
“既然有人要殺他,之前訊息走漏了也是正常,如今之計我們只能在另一夥人之前找到方大儒了,閉嘴!”楚修傑讓王大錘閉嘴別哭了。
一個大男人,噁心不噁心。
王大錘不哭了,茫然開口,“老大,不就是一個教書的老頭嗎,為什麼非得把他找出來?”
他不懂,就算是教過皇帝的,也是個教書的啊,為什麼要費這麼大力氣,老大還大老遠專門來這個窮鄉僻壤裡找人。
“方大儒杏林滿天下,在天下文人的心中地位都是不可替代的,他說一句話,在那些迂腐的讀書人心裡,比別人說一百句都管用。”楚修傑嘆了一口氣。
這就是為什麼他不遠萬里要親自來找人,把人帶回去,對主子的助力很大。
王大錘咬牙,“老大,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信物找回來的。”
那個男人,就是個人,只要是人他就不怕!
說完王大錘轉身就出去了。
楚修傑一陣頭疼,懶得管他了,讓楚七去排查最近上山的人。
“喂,那個賣菜的,這兒賣粉那個小娘子呢?”
王大錘出來路過集市,突然感覺自己餓了,肚子咕嚕嚕地叫。
“她收攤了啊。”
“怎麼這麼早就收攤了,做生意哪有這麼做的。”王大錘嘀咕一句。
賣菜哥一張嘴就聊上了,“她長得好,人又幹淨,能說會道的,主要是那酸辣粉確實好吃,讓人吃了第一回還想著第二回,我看了都眼熱啊。”
“周圍就沒人學學?”王大錘想吃。
“哪可能不學啊,我家婆娘都學了,做出來就不是那個味道。”
“客官你明日趕早來啊,到時候買點我的菜,讓那葉娘子給你加進去,更好吃!”
王大錘點了點頭。
心裡罵人,“到底是哪一個殺千刀的拿了老子的荷包,銀子拿走了,好歹把扳指給我留下。”
“阿嚏!”
葉彎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