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過幾日,她就要從這姜家搬走了。
不過這倒也不必讓他們知道,她見自己在這裡也沒什麼用,還平白讓他們提防,索性去了偏房。
“十三姐,侯爺怎麼樣。”逐風端著一盆熱水半蹲在一旁,焦急地看著十三娘幫小侯爺處理傷口。
印象中,小侯爺從來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這幫海寇也太猖狂了。
十三娘屏息縫完最後一針,額頭上已經滿是汗,七娘用帕子輕輕幫她擦淨。
“怎麼樣?”七娘低聲問。
十三娘精神高度集中,此刻終於鬆一口氣,慢慢搖頭。
“幸好沒有傷到要緊的地方,小心地養上半年,應該就無礙了。”
眾人這才鬆一口氣。
“追月,到底怎麼了,侯爺怎麼會受傷?”七娘面色冷然,看向追月。
身為暗衛,竟然讓主子受傷。
追月鬆一口氣,像是再也撐不住一般突然撲倒在地上。
“追月?!”
逐風上前將人扶了起來,摸到他腰的時候竟然一手溼熱。
逐風一抬手,只見滿手血淋淋。
“你受傷了?十三姐你快來!”
追月昏死了過去。
蘭惠兒聽著隔壁屋內又是一陣嘈雜,也不知道那人情況怎麼樣了。
她的父親出海未歸,臨海城多半百姓都是靠捕魚為生,說起海寇無不痛恨和恐懼,而官府也是對這些神出鬼沒的海寇束手無策。
她的父親也是在一次出海後再未歸家,多半也是死於海寇之手。
天邊月色皎潔,蘭惠兒抬頭看了許久。
第二日一早,蘭惠兒聽見門外有人敲門,便看見十三娘笑眯眯地站在門外。
“昨晚多謝蘭小姐,我家主子已經醒了,想見見您。”
蘭惠兒聞言有些怔愣,“哦,好。”
她被十三娘引著進自己的閨房,房間中濃濃的藥味和血腥氣,將原本房內的茉莉花香掩蓋了過去。
隔著一張屏風蘭惠兒模糊地能看見半靠在榻上的男子,蘭惠兒收回視線,不敢多看。
“民女見過侯爺。”
蕭無渡高大的身體顯得這張小榻有些擁擠,他年輕,背後的傷又處理的及時,沒有傷及根本。
一睜眼,眼前是陌生的環境和有些熟悉的味道。
他只恍惚了一瞬,便想起昨日隱隱約約聽到了蘭惠兒的聲音。
蕭無渡身上披著一件白色外袍,視線透過屏風定在她溫順嬌小的身體上。
“聽十三娘說昨晚多虧你行了個方便,等本侯回京再作報答。”
他微微偏頭,露出一個散漫的笑,“你想要什麼?”
【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同意樓上】
【這一對很有性張力的樣子】
“草民有一願望,侯爺確實能滿足。”蘭惠兒輕聲道。
【哦?】
【滿足?】
【我已經在腦補大狗狗壓著小貓咪狠狠炒了】
【樓上,筆給你,請你務必要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