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惠兒搖搖晃晃的,被姜宴禮扶著又進了身旁的茶室。
桌子上的茶還有嫋嫋的熱氣,姜宴禮將門掩上。
他轉身看著嬌弱的表妹靠在茶椅上,任人欺凌的模樣。
“表妹!”他聲音有幾分喑啞。
“表哥,我好熱,想喝水。”蘭惠兒微微嬌喘著,媚眼如絲看著姜宴禮。
姜宴禮腦中轟然炸開,表妹難道是,中了媚藥?!
他小腹瞬間騰起一股燥熱。
他抖著手,隨手提起身旁的茶壺,倒了滿滿一杯茶,遞在蘭惠兒的嘴邊。
“表妹,喝水。”他抖著手撫過蘭惠兒細嫩的臉,喉結滾動。
蘭惠兒卻嬌弱的別過頭去,“這茶好燙,表哥,惠兒不想喝。”
姜宴禮俯下身子,喘著粗氣,低聲哄著,“不熱啊,惠兒不是渴了嗎?”
姜宴禮打量著這張竹椅的兩個扶手,一隻手捏著茶碗,一隻手握住蘭惠兒纖細的小腿,將腿輕輕蜷起,箍在扶手上。
蘭惠兒不適的動了動腳踝,但是半點動彈不得,柔軟的少女肉體只能任由他擺弄。
“表哥,水好燙,你嘗一嘗是不是。”蘭惠兒可憐的輕哼一聲。
“表妹乖。”姜宴禮低頭看著,眼中染上了慾望,“他將手中的熱茶一飲而盡,將茶杯隨意扔在一旁。”
茶杯滾到一邊,堪堪在桌沿頓住。
姜宴禮猛地俯身,將頭埋在蘭惠兒的脖子上,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茉莉香氣沁入他的尾椎骨一般,讓他渾身舒爽。
他腦海中有一瞬間恍惚,耳邊好像隱隱的聽到了表妹細碎的告饒和嬌喘聲。
“哐——”門被猛然的推開。
“蘭惠兒你個賤人!居然勾引我丈夫!”安茹雙目怒火中燒,惡狠狠的盯著房中的兩人。
蘭惠兒瞬間眼光清明,正當姜宴禮怔愣之際,對著他小腹的要命之處就是猛踹一腳。
“啊!”姜宴禮瞬間痛得蜷在地上跟蝦米一般。
“賤女人,怎麼這麼命大,一碗耗子藥都毒不死你?!”
【我媽呀,姜宴禮剛才看小綠茶的眼神真的絕了,太欲了】
【剛才小綠茶太勾人兒了,我幻肢勃起敬禮】
【啊啊啊啊!女主為什麼打斷啊!背德兄妹也好好磕!!!!】
【我也想問蘭惠兒怎麼沒毒發死掉啊,耗子藥過期了???】
蘭惠兒冷冷勾起唇角,看向安茹。
“你剛才說,你對我下了毒藥?”
安茹已經氣瘋了,口不擇言罵道,“本來婆母也是打算把你迷暈了送給野男人,我直接毒死你還成全了你的乾淨!”
蘭惠兒恍然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她表情有些天真的殘忍,“可是我並沒有喝那碗茶水。”
她視線落在滾落在桌沿的茶碗上。
與此同時,在地上蜷縮成蝦米的姜宴禮突然吐出一口黑血來。
“夫君?”安茹驚呼一聲。
門外,突然響起一陣嘈雜,四五個衙役挎著刀,押解著朱氏的婆子湧進來。
為首的中年衙役黑著臉,環顧一圈,低聲呵道:“官府辦案,聽說這裡有人逼良為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