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都沒將自己放在眼裡,胡豔十分生氣。賀欣見她從來都是冷嘲熱諷,一副看不起她的樣子。剛開始幾年她怕極了賀欣,直到近幾年在Q市的貴婦圈站穩了腳跟才硬氣起來。
宗析正是賀欣的兒子,她本就不喜歡他,見兩人舉止親密,她心中一動,抱臂冷笑道:“我當是誰呢,這不是當年害得我們思思被綁架差點失身的宗少爺嗎?”
宗析正霎時目光凜冽,冷冷地掃向對面的賀欣。
宗析正一米九的個子,在部隊裡練得渾身肌肉,平時鬆弛的時候還看不出來,此時正視著胡豔,像是一頭雄獅盯著將死的鬣狗,看得胡豔心裡發毛。
不過對方竟然是這個反應,胡豔就知道是戳到了對方的痛處,自然不肯放過機會。
“怎麼,我還說錯了不成?也是,當時去處理這件事的是宗家的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未可知啊。”
梁思思微微抬眼,看著宗析正臉色極差。
從小到大他都是一個混不吝,每天都笑眯眯的,什麼都不往心裡去,很少見他把壞心情這麼掛在臉上。
“正哥,我們回宴會廳吧。”她小聲在一旁說,見他沒反應,猶豫著拉了拉他的袖口。
宗析正這才回過頭,低頭見梁思思臉上擔憂的模樣,冷硬的臉色這才柔和了一些。
“聽說蔣繼成被送到M國了。”宗析正抬手微微摩挲著袖口,溫潤的綠松石映襯著柔和的光。
胡豔微微變了臉色。
宗析正注意到梁思思疑惑的目光,這才重新笑起來:“聽說是因為強姦老師?作為當事人的媽,你肯定知道實情吧,不如跟我們細細說一說?”
“你怎麼知道?!”胡豔臉有一瞬間扭曲,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強裝鎮定道,“這都是假的,怎麼可能!”
宗析正輕哼一聲,伸手握住梁思思細細的手腕,一邊帶著她往宴會廳走,一邊模仿著方才胡豔的語氣:“也未可知啊……”
“你!”胡豔抬腳就要追上去。
宗析正懶得再跟她廢話,輕輕抬了抬手,暗處的趙管家帶著安保堵住了胡豔的去路。
“胡女士,不好意思,本次宴會只能是收到邀請函的客人才能參加。”
“你們幹什麼?!我有邀請函!你們放開我!”
身後吵吵嚷嚷,梁思思的心微微一沉,沒想到胡豔厚顏無恥到這種程度。但其實梁思思對於胡豔說的那些話心中早就起不了一點波瀾,只是不知道宗析正剛才聽了多少,有沒有聽到蔣少雄逼她回華成化工的事情。
她有意再問一問,但這時宗熙喬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雙眼疑惑地看著她們。
“思思,哥……你們?”
宗熙喬定睛在她哥哥拉著思思的手上。
梁思思連忙將手抽出來,有些窘迫地後退了小半步。
她實在是沒有心情多做解釋,身後的胡豔還在與安保人員拉拉扯扯。梁思思突然覺得自己其實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我上去休息一會兒。”她輕聲說。
這時,細高跟踩在瓷磚上清脆的聲音急促地響起,梁思思回過頭去,是賀欣急匆匆地趕過來,而她的身後還有許多看熱鬧的人也跟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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