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曾經看過一個首爾的電影,在飛機上一個富二代想玩空姐,空姐悄悄告訴他等下了飛機想怎麼玩都可以,主動的要了富二代的電話。然而等到下了飛機,空姐卻等不到這個富二代的電話,就主動打了過去,而富二代的回答則是帶著你的橙汁回家。
因為這時候這個富二代根本就不缺漂亮的女人,對這個空姐自然也就沒有了興趣。
所以說機會總是留給那些真正主動的人,就像祁玲,於芷若估計後來也想明白了,要是這次機會再不利用,很可能在以後的數年裡,她和趙長安也就是這,隔著幾個月或者一兩年可以在機場或者飛機上遇到,說幾句話。
這還是她飛明珠這條線的前提下,要是以後她被調到別的航線,很有可能是再也偶遇不到趙長安了。
然後再當幾年空姐,等到年級大了,奔三的時候,除非當上了乘務長,不然就會被公司用更年輕的姑娘們取代。
可以說很有可能這天晚上濟州島賓館的夜,是她和趙長安修道的唯一的機會,除非是趙長安對她另眼相看,以後見不到面他也會和她聯絡見面。
不過這兩年於芷若可沒有等到趙長安一個電話,那麼這件事情難道還需要說的太清楚麼?自從進入公司,於芷若就像在大學的時候那樣,不斷接到各種各樣的男人的表白和暗示,她都是明確拒絕,從來不和這些男人搞曖昧,不接收他們的禮物,也不參加他們請吃飯逛街旅遊邀請。
身邊的這些空姐姐妹們,其實眼光都很高,很多都是和坐飛機的乘客成了戀人,而和普通工薪階層或者機場裡面的空少地勤機修等員工談戀愛結婚的卻並不多。
她們看中的是這些乘客的身份權勢財富,而這些乘客則是看著上了她們空姐的身份和漂亮的身子,一個圖財,一個圖色,基本上要麼是包養,要麼是玩玩而已。
就像周憶南這樣不將就,不胡來,安分守己,也有不少,這些乾淨又聰明的空姐,大部分嫁的還可以,要麼是小商人,企業中層,公務員和事業單位的下層資源,屬於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很顯然,祁玲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一開始周憶南她們以為於芷若也是,直到後來在機場遇到了趙長安,這些女人們才恍然大悟,她哪裡是什麼‘不將就,不胡來,安分守己’,她是想釣個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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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艾秋秋穿著一件羽絨長襖走進來,而且長襖拉鍊都很規矩的拉著,趙長安有點驚訝,sharp這家賓館的檔次很不錯,整棟大樓都用了中央供暖,走在哪裡都不冷,她這麼穿也不嫌熱?不過人家穿的保守,趙長安也不好說你穿的太多,在酒店裡面沒有必要穿襖,本來艾秋秋就喜歡穿著無袖低領口短到大腿中上部的亞麻薄睡裙和他胡鬧,要麼就是穿著輕薄的睡衣睡褲,顯示著嬌俏的身段在他懷裡蹭。
他要是這麼說,真有點懼艾秋秋打蛇上棍,脫了羽絨襖,裡面就穿著緊身顯身材的內衣往他身上蹭來蹭去。
那才真的是一種無可奈何的煎熬。
趙長安朝著艾秋秋笑著說道:“沒上去玩兒?”
sharp這家賓館除了餐飲住宿,還有運動娛樂室,可以打桌球,保齡球,茶座,還有遊戲室,網咖,美容面膜,雖然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擦邊的玩樂,不過作為休閒的地方也很不錯。
同時看了看沙發,把一個很薄很柔軟的絲綿頸枕放在他的褲頭上面。
這樣一來,除非走過來俯視,或者扒拉著看,不然根本就看不出實際上的異常。
而且作為一個男人,只穿著一件褲頭也很平常,不像女人,要是隻穿著褲頭不戴罩子,那就是在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