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站在室外露天陽臺,看著東京城的夜景。
其實對於這一天,他心裡面早就有著預判,在內心深處不希望到來,可又很難拒絕這種帶著一點興奮和刺激的遊戲。
後悔是肯定的,趙長安望著夜色,決定從始以後再也不和朋友,同事,下屬,——這些人的女朋友和老婆走的太近了,他是一個有著很深的曹阿瞞性格的賤人。
然而想要成大事,想要做一個頂天立地,有著一副錚錚鐵骨的男人,就必須從這種事情中脫離出來。
自己又不缺漂亮女人,老吃窩邊草有啥意思?忍不住,又拿著手機撥打劉奕輝的電話。
“安老大。”
“在路上,上高速了?”
“上了。”
“到了下一個服務區喝點水,給我打個電話聊一會。”
“好。”
掛了電話,趙長安回到房間,狠狠的抽了自己兩耳光,然後回到衛生間,望著鏡子裡面的自己,眼神兇惡:“趙老狗,你做個人吧!”
過了十幾分鍾,劉奕輝的電話打了過來。
可趙長安很多想說的話,卻沒法和劉奕輝說了,畢竟他在開車,而且還是長途夜車,怕影響他。
可不說有些話又是如鯁在喉,只是很輕描淡寫的說道:“艾秋秋剛才在我房間裡,才走,我們說了不少話,其實你是一個心裡面很明鏡的人。”
“我知道安老大,秋秋之所以和我談戀愛,就是為了接近你,這個她也沒有瞞過我,和我說過。”
相對於電話那邊劉奕輝的坦然,趙長安則是聽的直髮愣。
“安老大,你還記得我以前和你說的我們那邊的陋習的故事麼?”
“嗯,記的。”
“當時那個賣貨郎和鄰村的女人跑了以後,我爺爺和奶奶怕我媽走了,按說她走也是有道理的事情,當時我姥姥姥爺,還有大舅小舅,都是氣的讓我媽回孃家。我大舅之前憑著彩禮娶了媳婦,可小舅還光著。我媽不願意,說是捨不得我,可我這兩年才明白,她是真的喜歡那個賣貨郎的甜言蜜語,花言巧語。她還幻想著他能回來,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或者說是跪著懺悔,保證以後再也不犯錯,只對她一個人好。不然,我沒法理解她能在劉家村呆了這麼多年,這次不是因為秋秋,她還是不會離開。”
趙長安感覺有點聽懂了劉奕輝還沒有說完的話裡面,已經顯示出來的意思。
就像是吳悅和嚴子瑤的合作共贏一個道理,在劉奕輝和艾秋秋他們這裡,原來也是在為了各自的目的走到了一起,佈局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