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在趙長安的前一世,後來陸菲菲還是來到了山城,親眼看到了桃花江,遊覽了桃花江水庫。
於是她認為趙長安在心裡面騙了她,很生氣,覺得趙長安是一個騙子。
這一點其實可以在趙長安的這一世的一些事件線進行印證,在趙長安考上大學之前,已經在蘇大上大學的陸菲菲,回國有三年的時間,卻沒有到過山城一次。
那麼也就是說在趙長安的前一世,大機率的陸菲菲至少也是大二以後,也就是趙長安大一以後,才有可能到山城。
至於為什麼來的這麼晚,相比在大一,甚至整個大學期間以前,她還沒有完全的獨立和成熟,再加上商青青對自己父親毫無道理的憎恨,升米恩鬥米仇,所以直到以後才會來到這裡。
趙長安望向田雪和張小雪,眼睛裡面露出了和桃花江水一樣波光粼粼的紅色花瓣一樣的光芒。
嘴角露出一抹帶著弧度的笑容,看得田雪和張小雪俏臉發紅,嬌軀發軟。
——
吳玉棟在吃飯的時候,都一直有點心神不定的樣子,不過對於妻子孃家這邊平輩晚輩的敬酒,倒是該喝就喝,所以酒桌上也算熱鬧。
因為他明確說了明天上午還有事情,晚上得早點回去休息,所以開飯開的也比較早,吃過飯在妻子孃家一大堆人熱情的送別中,天邊的夕陽還在西下。
司機開車,吳玉棟坐在後排,妻子警惕性很高的坐在前排副駕駛的位置,讓女兒坐在後排。
她當然不認為自己女兒會看上這個司機,不過這個司機今年二十六七歲,長得也是人模狗樣,她沒少見過這個司機和大院裡面的一些女文員,辦事員,曖昧的打情罵俏。
剛才在孃家門口,她也注意到司機偷偷的看了女兒幾眼。
女兒去年暑假沒有回來,還是去年過年在家,這個司機去年春天才當丈夫的專職司機,以前並沒有見過女兒。
女兒雖然眼光高,可畢竟還是一個大學生,年輕不太懂這個社會的無恥和人心的險惡。
“原來如此!”
郭永鳳突然聽到丈夫在後面,無緣無故的說了一句,驚訝的回頭問:“什麼?”
“沒什麼,我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吳玉棟這時候的臉色,和剛才在酒桌上完全不同,變得開朗又生動。
“你要是剛才在我孃家這樣就好了,陰沉著臉,弄得他們都不敢說話,你說吃早一點,結果太陽還有多高就火急火燎的吃晚飯,這太陽還在西邊沒有落山呢,你看看有幾家大正月的走親戚,這時候就已經開始吃晚飯了。”
郭永鳳雖然是笑著說出來這些話,可花裡面埋怨的意思還是很明顯。
“我有陰沉著臉麼,我還想著這回怎麼開飯這麼早,是不是晚上你弟他們還有事情。”
吳玉棟笑著問女兒:“我有陰沉著臉?”
“沒注意,被幾個小孩子吵的頭髮昏。”
“是呀,吳書~,之前你不是說我為啥沒有提醒那個女老師沒有開鎖就騎腳踏車,其實當時我是看到了,心裡面還在發矇的想著,你為啥不開鎖就騎腳踏車?”
前邊正在開車的小車司機突然笑著插話進來:“其實我和吳娟一樣,當時我車子裡面坐著的那四個東洋人,一路上嘰裡呱啦的鳥語,吵的我頭昏腦漲,可還得集中精力開車,所以別的看啥都慢了半拍。”
“那你可真夠辛苦的了。什麼女老師沒有開鎖就騎腳踏車?”
吳娟抿著小嘴笑,又很好奇‘為啥不開鎖就騎腳踏車’這個典故,望著開車的時機的背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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