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就是身體壯,火力旺。”
趙長安隨口吹著牛,雖然事情已經是過去的事情,成為了既成事實,那個玩蛇老頭這一世兩年前就和徐三一起被咔嘣了。
然而這時候趙長安再一次進行事後的清晰覆盤,還是被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當年到喬家山磚瓦廠上班之前,趙長安在金仕波的大排檔請了一頓客,只不過到最後金仕波也沒有收趙長安的錢,說是給他踐行。
吳悅,張順,都送給他有禮物。
吳悅搞的是一小袋子醫院裡面用的硫磺粉,說是驅蟲,山裡面蛇蟲鼠蟻比較多,尤其是毒蛇,他爸醫院裡面每年都能收治幾個被毒蛇咬的人,醫院也特意弄了一些硫磺粉,送給治蛇傷的人。
趙長安就隨手仍在床下。
那個看大門的玩蛇老頭鼻子尖,進屋聞到了還說這東西味道衝,有害,而且二樓怎麼可能上得來蛇,提議幫著扔了,不過趙長安沒有搭理他的殷勤。
還有自己一般從來都不開二樓走道的窗戶,在臥室就拉著窗簾,木門也是弄得嚴絲合縫,而且專門用水泥沙子鐵絲做了一個結實的門檻壓緊實。
趙長安給出的理由是防蚊蠅隱翅蟲蜈蚣之類的小蟲子,其實是他喜歡看島國動作片,晚上喜歡把一樓的電腦抱到臥室,雖然網路不行,可他手裡面有著不少的碟片,都是張順送給他解憂的好東西。
怕自己看島國片聲音和影象被人聽到看到,影響不好。
而在小樓的後面,則是磚瓦廠外邊的後山山野,從大門專門繞過來有三四百米,而且都是荊棘藤蔓密佈的小灌木林子,繞到後面放毒蛇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而且趙長安春夏秋常年開著的後窗戶和小樓別的後窗戶一樣,都蒙了一層細密的鐵絲網,為了防止飛蟲進屋,趙長安又在上面蒙了一層細紗窗,可以說老頭是野狗吃刺蝟,無處下爪。
現在看來那個老棒槌一直都在陰自己,結果卻總是陰錯陽差的自己沒上套而已。
透過車子的外後視鏡,趙長安又看了一眼那個池塘和小葉楓的山,以及山上的觀景亭。
臉上冷笑不已。
等回山城,讓徐婉容好好的查一查,那個老頭有沒有後人。
還有那撮荒塋,平了灌水,做成一個野塘吧。
想來徐婉容也很樂意這麼幹,本來徐三的事情不至於吃花生米,可他和玩蛇老頭當年幹了兩票,錢沒搞幾個錢,也就分了幾百塊錢而已,結果卻把自己坑死。
包括當年初三暑假那個中午,在北郊養豬場後面,轟鳴的如同飛機低空高速略過的大頭綠蒼蠅密密麻麻,夏武躍,喬三強,還有他倆的那四個狗腿子。
夏武躍和喬三強算是嘎了翻篇,可那四個狗腿子一個判了八年,一個一家三口在市裡面做個小買賣,還有兩個都在上學,一個大專,一個三本。
趙長安從來都沒有那麼的大度,不是不報,只是最好的時機都還沒有來到。
“鈴鈴鈴~”
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馮建飛的秘書楊勇的電話。
“勇哥。”
趙長安把車子停下來,反正這條山路上這時候不見人煙,就隨手停在路中間。
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謙遜,低調,有禮貌。
“趙總,你現在在哪裡,還是在市裡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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