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電話那邊的馮建飛沒有聽懂,皺著眉頭不耐煩的問的語氣和表情,趙長安隔著這麼遠的電話都能感覺得到。
只是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這麼火急火燎的飯都沒有吃的大晚上的往那邊狂趕。
“~宮。”
趙長安用更低的聲音說,以至於在旁邊穿羽絨短襖的田雪都沒聽清。
“這個好熟悉,啥意思?”
馮建飛似乎有點思想斷片,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趙長安都無語,只要放低了聲音,又說了四個字。
——
打了這個電話,田雪已經麻利的穿好了衣服,然後幫趙長安穿。
趙長安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剛才聽你那個大姑父嚷嚷著讓你後天去他家拜年,這絕對是黃鼠狼讓雞給它拜年,沒安好心,——”
“咯咯!”
門外一個女人,突然的笑了出來。
“媽!”
田雪故作不知道的喊著:“你咋在外邊?”
一邊加快了幫趙長安穿衣服的速度。
“我和你爸送你大姑一家,回來的時候聽人說你回來了,我們都納悶,怎麼沒見你。剛才進樓梯道聽到有人在這裡打電話,你爸上樓去了,我感到好奇就下來看。結果一看是咱家的儲物室亮著燈,你是煩你大姑父他們,不願意上去的麼?”
田雪的母親在門口站著也不著急,慢慢悠悠的隔著門和女兒說話。
同時用很低的聲音說道:“你還在這裡杵著幹啥,趕緊上去收拾一下客廳,我請趙長安上去。把好茶拿出來,姑娘帶回來的草莓,還有你姑娘孝敬你的軟中華。”
然後聽到一個腳步躡手躡腳悄悄離開的腳步聲,因為穿的是皮鞋,所以只要仔細的聽,還是能夠很容易的聽到。
“是呀,是呀,我煩死他了,他們晚上沒說啥吧?”
田雪已經幫趙長安穿好了衣服,又打量了一遍,然後收拾自己衣服上面的細節。
趙長安都不想說,看田雪豔麗的俏臉上的春紅,只要是過來人都能猜的出來他倆剛才在儲物室裡面躲著幹了什麼好事。
然後田雪紅著臉,深吸一口氣,鼓足了勇氣去開母親一直都沒有催促的開門。
其實田雪的母親一直站在門口,不著急的慢慢悠悠的隔著門和女兒說話,還把老公趕走,這裡面的意味就已經很明顯。
她絕對猜的出來趙長安和女兒在儲物室幹什麼,女兒的漂亮,趙長安的年輕英俊才華橫溢富可敵國,這樣一對男女晚上跑到儲物室,要說只是為了躲避不願意見的大姑父一家,她是絕對都不會相信的。
她曾經也年輕過,知道對男子動情了以後的心理,只不過最終現實打敗了愛情,她嫁給了一個和她門當戶對,都是工人的現在的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