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舅舅,王多魚覺得自己有必要幫助一下自己這個三十歲的大外甥,雖然他二姐走得早,但是二姐一家跟老王家走得很近,而且王多魚當年小時候也經常去他二姐家,感情非常好。“舅舅,我們沒錢”徐權華窘迫地說道,要不是他臉黑,這會兒王多魚肯定能夠看得出來對方已經臉紅了。
“沒事兒,舅舅借給你,我有錢.”王多魚突然又道:“算了,還是過兩天再說,我得寫信去問問別人,看看對方能不能幫忙給你們安排一下住宿,給你們省點錢,就是我上次去京城住的那房子,除了鄰居不好,房子特別好.”
“你該幹嘛幹嘛去吧,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也別老指望那什麼虎鞭酒虎骨酒,還是找醫生看看,對症下藥才是正經”
望著徐權華離開的背影,王多魚又逗弄了一下小奶狗,見小傢伙不搭理自己,反而是在咬著那個子彈殼玩耍,不由樂道:
“既然你那麼喜歡玩這東西,得嘞,以後就叫你子彈吧,子彈,快起來,好,坐下”
給小奶狗取了名字,又‘訓練’了它一會兒,王多魚這才回屋拿起紙和筆,然後就開始給周老太太寫信了,當然順便給對方投稿。
如果周雁如願意給予這個方便,王多魚當然是非常感激的,並且也在信中表明瞭會支付租房費用。
隔天一大早,王多魚就把信交給了孫守義,讓對方幫忙寄信,後者十分認真負責地檢查了一遍,確認具體的情況,特別是有投稿的信件,更是要萬分小心。
劉桂花母子倆鬧出來的偷稿費這件事,後續影響還是蠻大的,縣城郵政局也被迫將王多魚的信件放到非常重要的等級,認真對待。
隨後,王多魚去了一趟大隊,找到了孔華宜,跟對方說明了來意,後者聞言,當即便點頭答應了下來,感慨道:“小徐有你這樣的舅舅,真是太讓人羨慕了,不過多魚啊,小徐可不像你,他們兩口子也沒錢,而且京城對他們來說人生地不熟的,怕是住的地方都找不到”
“孔隊長你放心吧,我已經給他們安排好了,我是去過京城的,對那邊多少有點了解,反正只是去治病而已,又不是去幹嘛.”
王多魚笑呵呵地說道,對方又點點頭,笑著詢問高考成績是不是快公佈了?
“對,十六號公佈高考成績,還有三天吧,很快了.”
話音剛落下,桌上的臺式電話突然就響了起來,孔華宜接起來之後,連連點頭說了幾句,然後又說他就在我身邊,接著又點頭應了下來。
等他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便馬上看向王多魚說道:“多魚,你稍等一下,有人來找你。”
ps:求月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