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哈工大的能量並不小，他們跟北極熊帝國那邊也有不少關係，同時也跟華潤公司這邊有人脈，這才是他們能夠以如此之快的速度搜集來這麼多資料的主要原因。北大那邊專案多，而且北大還有一個外號：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
王多魚不太願意選擇北大，也是擔心自己需要花費大量時間來處理複雜的人際關係，就好像上輩子一樣，讀博期間，明明是數學系，但愣是消耗了不少時間來維持人際關係。
在七十年代，學閥還沒出現，但雛形已經有了，因為老一輩的數學家，諸如華羅庚、蘇步青、段學復、陳建功、張宗燧等人，全都六十歲以上或者已經去世了。
陳建功和張宗燧兩人已經去世了，華羅庚、蘇步青和段學復他們都在六十歲往上的年齡，或許還能夠管事，但已經不那麼關注了。
真正管事的是已經第二代了，比如陶方起、馮康等，類似陳景潤這樣沉迷於研究的真正科研人員其實也不是非常多。
因為並不是所有人都跟陳景潤一樣，甘於平凡，只專注於數學的，畢竟大部分人都是相對平庸，但他們卻又有一定的天賦，然後又碰巧佔據那個位置，制定規則。
所以王多魚並不想因為這些而浪費自己的時間。
現在在哈工大就非常好，從劉桃順到吳從炘，再到校長劉德本，又到書記李瑞，他們這些人都十分寵著王多魚，並不會過多打擾到他。
“謝謝吳主任，這真是太好了。”王多魚真誠地感謝了一句，並且還鞠了一躬，但被對方攙扶住了。
吳從炘感慨萬千，這還是第一次見王多魚如此感激呢，那他之前受到的一切委屈都值得了。
“不用謝，這是我們身為老師應該做的事情，對了，這些期刊你現在就拿走嗎？”
“我先挑幾本吧，這些期刊其實可以拿去圖書館那邊，其他同學也是可以翻閱的.”
劉桃順忍不住插嘴道：“現在整個學校，除了你之外，沒有一個學生能夠看得懂這些專業期刊，他們的基礎都還沒學紮實學透徹，看這些高深的論文，那就是在浪費時間”
王多魚見狀，只好不說話了。
他拿了自己想要的期刊，然後就離開了。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劉桃順忍不住道：“主任，你說他能不能攻克龐加萊猜想這個世界難題啊？”
“你問我我問誰？雖然我也研究過奧爾裡奇空間、泛函分析等，但我的天賦很一般，跟這些妖孽天才可沒法比，要不然你以為我不願意當他老師麼？”
吳從炘沒好氣地應道。
他不是不想當王多魚的老師，而是他有自知之明，自己根本沒辦法教王多魚，也教不了。
像王多魚這樣的天才，估計也就華羅庚這樣的大佬才能夠教導一二吧？
劉桃順聞言，錯愕道，“主任，連你也不知道麼？這個龐加萊猜想我看過，難是真的很難，但也不至於什麼都不知道吧？他最近不是在寫論文麼？應該差不多寫完了吧？”
“劉教授，我可警告你，最好不要去打擾他，否則的話，你就是我們學校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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