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奪鳳位,我坐穩帝王心頭白月光

第16章 不需作證(請用票票猛猛砸我)

趙晏掌心一緊,就見那女子順勢踉蹌,將絲線繞上蘇晚昭腕間,“王妃明察,昨夜門窗緊閉,絲線上怎會纏有銅絲?”

蘇晚昭這才恍覺,低頭看去,銅絲表面竟還覆著一層燻烤後留下的焦黑,絲線斷裂處也蜷縮著捲起。她一把扣住溫晴玉手腕,“是你做的手腳!”

溫晴玉卻猛地將人掀翻,“蘇晚昭,是你命格帶煞觸怒天神,何故陷害於我?”

蘇晚昭踉蹌著將銅絲舉過頭頂,“天神會將銅絲烤焦?”

“哼。”溫晴玉冷哼,“那倒不如問問姐姐的貼身婢女,妹妹昨日可是一直侍奉在娘娘身側,未曾離開半步。”

趙晏拇指無意識摩挲起腰間玉佩。她是最末等的螻蟻,在溫晴玉的指控下,若無力自證,眼下便是死局。

他正欲抬步上前,就聽蘇晚昭顫著聲質問,“昨夜我睡後,你做了什麼?”

摩挲玉佩的手指突然發力,金線絡子尾端隨之微微震顫。前世這丫頭為護她幾度瀕死,她竟如此不辨忠奸?

“奴婢將王妃扶上床榻,便靠在門邊淺眠。”微末垂首伏跪在青石板上,髮間凝著晶瑩的晨露。

“空口白牙。”溫晴玉刻意抬高聲量,“誰能作證?”

“不需作證。”微末突然轉向人群末梢,“奴婢醒時,恰見翠柳姑娘掩門離去,”餘光掃過溫晴玉驟縮的瞳孔繼續道,“今晨便起了這酸腐味。”

翠柳手中娟帕忽然飄落,羊皮荷包在腰間輕晃,“你…你血口噴人!”

德妃身側的掌事嬤嬤聞言縮動鼻翼輕嗅,卻被主子一記眼刀釘在原地。

溫晴玉指節驟然泛白,就見微末垂目低語,“奴婢依稀記得,翠柳姑娘來時也戴著這個羊皮荷包。”

翠柳慌忙扯下荷包欲藏,臉色煞白驚慌爭辯,“不是…”

手指顫抖間荷包應聲墜地,蘇晚昭大步上前,拾起放在鼻尖輕嗅,濃烈的酸腐味嗆得她接連咳嗽。

“上山時我便見你這奴婢十分金貴這汙遭東西!就是她將我房中染的酸臭無比!”蘇晚昭將荷包重重擲在溫晴玉腳邊,“你還有何話說?”

溫晴玉眸光流轉,揚手猛地抽在翠柳側臉,“好個吃裡扒外的奴才!定是你揹著我擅自行事!”轉頭又對德妃福身,“娘娘明鑑,玉兒管教不嚴…”

“好了。”德妃輕柔將人扶起,“既是奴才背主,打死了事。”

“不…不要!是姑娘讓我去的!都是姑娘…”翠柳手指緊抓地面,極力抵抗著侍衛的拖行。

“還敢汙衊主子?”德妃蹙眉冷斥,“骨頭也扔去山谷裡喂狼!”

翠柳被拖出院門的哭喊還未散盡,德妃卻已柔目轉向溫晴玉,一切行雲流水得似是有備而來,“既是昭昭福薄,便由玉兒代行祈禮。”

蘇晚昭杵在原地不知所措,殘破的指甲掐進掌心,血珠順著骨節滴進磚縫。

“玉兒定不負娘娘厚望。”溫晴玉屈膝拜禮,起身時撫過鬢間的赤尾鳳釵,那是她及笄時德妃所贈。

眾人退去,獨留蘇晚昭憤恨立在院中,溫晴玉燦笑著上前,硃紅裙襬輕輕掃過微末手背,“姐姐的狗,倒比姐姐伶俐些。”

趙晏玉佩在掌心轉了三轉,待眾人轉身之前拂袖而去。

微末起身時,正瞄到月門外隨風而動的玄色袍角。

那身影,是趙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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