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對不想去欣賞此類流氓。
“好,那就依你所言,事後本宮會安排好。”
司徒婉兒微微頷首,“除此之外,你還有何條件?”
“臣想知曉娘娘與夢姨背後勢力的情況,誰是幕後黑手,其所圖又為何?”秦炎嘗試性詢問。
“本宮的孃家乃成國公府,你說幕後黑手是誰?”
司徒婉兒白了眼秦炎。
接著又神態決絕補充句,“至於所圖為何……本宮無可奉告,縱使你即刻毒殺本宮亦然。”
好吧!
果然問不出來。
秦炎對這結果沒有感到意外。
如果說他弄死司徒婉兒,會讓其背後勢力藉助司徒婉兒搶奪東宮之主的計劃落空,那麼一旦司徒婉兒洩露幕後黑手的意圖,且是大逆不道之類的,那受牽連的就是包括成國公府上下無數條人命了。
但司徒婉兒越是不說,其實就越坐實了她們圖謀甚大。
且極可能是謀逆——
畢竟以如今成國公府的勢力就已經算離陽王朝的龐然大物了,僅被南宮皇后家族穩壓一頭,再往上還能升到哪去?
秦炎不想僅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就和司徒婉兒死磕,便輕笑著轉移話題,“玉佩碎片呢?夢姨為何非要我尋找九塊玉佩碎片,這裡面隱藏著什麼大秘密?”
“關乎一件至寶。”
司徒婉兒言簡意賅。
但當秦炎繼續詢問的時候,她又死活不肯透露了,想來也會牽扯到她們所圖謀的事情。
“還有條件嗎?”
“有,臣要學武功,讓紫音姑娘把最高深的武學傳授給臣。”
這是秦炎打從親眼目睹紫音的身手後,就遏制不住產生的念頭。
飛簷走壁、摘葉傷人——
青衫仗劍踏碎滿地月光,劍穗纏著半生恩怨,酒葫蘆晃盪著江湖風雨,馬蹄聲驚散寒鴉,多少夜裡抒寫快意恩仇——
試問哪個男人擋得住這誘惑?
秦炎自然也不例外。
“哼,你以為習武不過是能偷雞耍滑的事嗎?能一蹴而就?那是需要自幼就日復一日苦練,用血與汗錘鍊堆積出來的。”
紫音不屑的撇了撇嘴。
但似乎意識到自己此時不宜再得罪秦炎,又補充解釋,“你筋骨已固化,早就過了習武的年齡,現在再開始學,縱使練上三年五載都難成為三流高手。”
“屁話那麼多,你就說你願不願意傳授吧。”
秦炎瞪了眼紫音。
有些不耐煩。
這娘們瞧不起誰呢?
他自然有聽說過習武要從小屁孩抓起,可他又沒法返老還童,又不想輕易放棄習武的機會,那就只能試試了啊,不行再拉倒唄。
夢想總得有吧?
縱然很不切實際!
“紫音,你教他吧。”
司徒婉兒捕捉到秦炎的不耐煩眼神,適時開口。
這本就是小事一樁,自然沒有必要去拒絕。
“謹遵娘娘懿旨。”
司徒婉兒都親自開了口,紫音縱使再不願意,也只能答應下來。
從懷裡掏出本羊皮卷。
“此為清河劍法,蘊含有十八式、九十種變化,希望你能在半年後沒有停頓完整耍出來。”
“心法呢?不是說武功招式要搭配渾厚的內力嗎?”
秦炎再攤手。
卻把紫音聽得嘴角輕抽:
“……還沒學會走路,就想跑步嗎?你毫無武學根基,穴脈堵塞,盲目修煉心法,產生的內力只會讓你暴斃而亡,你想死……”
蹬蹬蹬——
紫音話音未落,就看到秦炎光溜溜從榻上快步走過來,嚇得俏臉微變,連連後退。
“你……你要做什麼?”
“別動!不然我現在就繼續給你和娘娘奏樂。”
秦炎一聲低喝。
直接嚇得紫音不敢再亂動。
下一刻。
秦炎直接捏住她的瓊鼻,騰出的手重重落到翹臀上,蕩起波紋。
“你個小娘們,先不談修煉內功真假,說話真打擊人,這次略施小懲,下次再說話不懂委婉,我絕對讓娘娘把你賞賜給我,讓我好好蹂躪……教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