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長,已經查明情況,似乎是因為受到了螞蜂的攻擊,導致三輛車的司機都受到了驚嚇,所以這才將車開下了山來,直接砸成了這個樣子。”
山下,此刻周圍已經是人聲鼎沸。
畢竟是死了一位探長,甚至這位探長的乾爹還是一位太平紳士,事件如何能夠輕了?
所以這次剩下的兩大探長都已經帶人趕了過來。
“杜紳士,我的人已經查出來,今天的事兒似乎是一場意外,當下已經沒有別的目擊證人了。”
探長呂梁鎮定道。
雖然太平紳士對於普通港城人來說已經很厲害,層面很高,可是他呂梁背後也不是沒有人,並不懼怕於這位太平紳士,否則他也不會成為三大探長之首了。
“呵呵,意外?你跟我說三輛車同時發生車禍是意外?呂梁,你覺得我信不信?!!!”
杜仲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花甲老人,可是此刻的他極為震怒,表情頗為憤懣,倒不是傷心乾兒子死了,而是他從此就失去了韓林這條路子,本來他有些生意是需要韓林照看的,現在可好了,要出問題了。
“那就請杜紳士先回去等待吧,我們開展工作也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恐怕紳士也等不了那麼久。”
呂梁好似例行公事的樣子。
他本來就和另外兩位探長不對付,現在只是有些唇亡齒寒罷了,所以即便杜仲不說,他也會繼續查下去。
真要是有這麼一個人能暗算十幾個人保護的韓林,那麼他和蘭考同樣要自危不已。
呂梁也是五十多歲的年紀了,正是渴望安定的時候,並不想要事情不受自己掌控。
等到杜仲離開後,一個看著頗為書生英俊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呂探長,有線索嗎?”
書生苦大仇深的樣子,看著臉色頗為苦澀正是三大探長之一的蘭考。
別看他現在好似瘦弱不堪的樣子,然而呂梁看了他也不由背後一涼,這傢伙陰氣實在太重了。
他沒好氣道:“要是有線索的話我早就讓人開始抓人了,現在只能慢慢尋找目擊證人了。”
至於線索,也只剩下了一些死掉的馬蜂。
眼下大概就是先從港城的養蜂人開始查起了。
“呂探長放心,我的人也會跟著一起嚴查的,這一次一定要將出手的人給揪出來不可。”
蘭考眯了眯眼睛,他同樣不喜歡背後有這樣一個危險的人盯著。
這一刻,二人倒是有些同仇敵愾起來,反倒是不像對手了。
因為上司的需要和各自利益的衝突,三大探長一直以來可都是很不對付的,說是仇人也不為過。
“現在我更擔心的是這第三位探長到底會落入誰的手中。”呂梁嘆息道。
蘭考也不禁挑了挑眉。
他們倒是想要插手探長的事情,可惜這件事根本沒有他們插手的餘地,可以說兩人倒是有舉薦權,但是怎麼任命,全部都要聽上司的。
探長說到底,在港城真正的高層眼中根本不入流,話語權只能說在某方面很大。
“呂探長就沒有想法?”蘭考試探道。
若是到時候讓呂梁的人上位了,那麼對於他蘭考來說也是一件麻煩事。
當然,也就是麻煩了一些,以他的關係,倒是不用擔心被兩個探長給搞下去,他願意,馬會那幫人也不會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