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她真的是害怕和男性相處。
後來,她和南鳶認真覆盤了和學長相處的過程,除了每次約會定點回家,不接受婚前性行為以外,她也沒做錯什麼事啊。
沒有吵架,沒有矯情,沒有冷戰。
甚至她覺得學長的一些行為讓她不舒服,她也大多是委屈自己,努力配合對方。
這還不夠善解人意?
愜意百思不得其解。
南鳶掐著她圓潤的臉頰,魅惑地勾唇一笑:
“寶貝,不是你無趣。而是男人吃不到你,就撤退了。像那種快餐式的男人,總是想丟一個幹蹦就能砸出一個坑。目的性強,慾望也很直接,遇到像你這樣有原則性的乖乖女,佔不到便宜,就立馬止損。還好你沒有和這種男人繼續下去。
有時候,三觀太正的人,確實會讓人覺得古板。但你完全不會,你是珍寶,這不是你的問題,你不需要改變。你現在只是圈子小,還沒有遇到那個讓你可以完全敞開的人。”
愜意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不知為何,她腦海中浮現出了沈硯修那張俊美卻疏離的臉。
還沒有遇到那個可以讓她完全敞開的人麼?
她恐怕是遇到了。
因為,如果是他,好像就什麼都可以。
——
夜場,CHIH私人會所。
不同於今晚家宴的低調,江屹川第二趴生日聚會空前盛大且奢靡。
會所二樓整層被包下了。
愜意和南鳶推開門進去,空氣裡滿是酒精和高階香水混合的氣味。
桌子上擺滿了貴得令人咋舌的高階酒。
眾人手上的酒杯裡各種顏色,他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相談甚歡,舉止優雅,這樣衣香鬢影的場面有點紙醉金迷的味道。
愜意不會玩骰子,不會喝酒,也不會打牌,自己找了個無人的角落,很認真地聽駐場歌手唱歌。
南鳶在這種場合倒是遊刃有餘,她儼然如一個女主人般安排著現場各項事務。
白色禮服已經脫下,換上一條大紅的吊帶長裙。
南鳶一會兒在牌桌上打幾輪,一會兒有新朋友來,她又熱情地張羅著重新組一局。
不愛打牌的安排到賭盤前玩幾把,或者叫一些男模女模進來陪著聊天。
等她忙過一陣,才想起愜意,她甩著紅裙,端著高腳酒杯坐到愜意身邊。
“怎麼不玩?”
愜意幫她把酒杯放到桌上。又拿溼紙巾擦乾淨她手上的酒漬,才道。
“我不會啊。”
“那不簡單,我找個人教你。”
“不用不用。”愜意習慣性拒絕,害怕給別人添麻煩的個性又跳了出來。
“不管,今天你幫我解決了婚姻大事,我怎麼也得還你個帥哥。現在的我很幸福,我也希望你也能幸福。”
愜意拗不過南鳶,半推半就同意。
不過一會兒,就有一個模樣帥氣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看著年級比她還小,不會是男大吧。
男子似乎對女人很有經驗,長相不錯,加之嘴巴又甜,很容易博得女人的好感。
愜意被他逗得臉上笑容也越來越大,整個人較之剛剛來時放鬆了很多。
在男子的引導下,愜意也嘗試了一些遊戲,雖然她技術生澀輸的多,但也開始覺得有點意思了。
“怎麼樣?不算太無聊吧?”南鳶在愜意耳邊問。
“還可以。”愜意不好意思的偷笑,感覺自己像是初嘗禁忌的夏娃,好像在和男人交流方面突然有了新的體驗。
南鳶一臉“是吧,聽我的沒錯”的傲嬌表情。
“怎麼沒看見你男朋友,他不是今天的主角麼?”愜意才發現,現場除了江屹川不在,還少了一撥人。
“阿川他們一夥人都去樓上敬酒了,聽說某個大佬回國,今天在樓上辦接風宴呢。圈子裡的人大多數都來了,陣仗大的很。”
愜意吐吐舌,隨口附和道:“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