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不歡迎你們,你們趕緊走。”朱小玲忍不住開口了。
“老人家,我們沒得罪您啊,您為啥對我們這麼絕情呢?”
“你這小丫頭,胡說什麼呢?這是我的家,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難道還不行嗎?”
朱小玲還想再說什麼,張北行朝她眨了眨眼,示意她別衝動。
張北行笑著對任無雙說,自己真的是很有誠意,還讓任無雙有什麼條件儘管提。
他本來想說,不管花多少錢都願意,但又怕這句話惹惱了這老頭。
跟一般人這麼說倒沒什麼,可他現在發現,這老頭個性十足。
但不管張北行怎麼說,老頭就是不同意。
“你們走吧,我家不歡迎你們,我最後說一遍。要是你們還不走,我可就要喊人了。”
朱小玲一臉愁容。
她知道,張北行大哥一定要把這件事辦成才行。
張北行卻不停地說著,把水清黎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他說自己為了朋友能兩肋插刀,也不想讓朋友一直生活在困境裡。
而且要是林國出了事,百姓也會跟著遭殃,希望任無雙能好好考慮一下。
“臭小子,你這是在教我該怎麼做嗎?”
張北行還想再解釋,任無雙直接抄起一個大錘,朝著他們倆就砸了過來。
張北行說:“要是打架,你可不是我的對手,不過既然你非要趕我們走,那我們走就是了。”
兩人只好無奈地走了出來,身後還傳來任無雙破口大罵的聲音。
這時,鄰居的一位老太太正好走出來,看到這一幕,十分驚訝。
張北行無奈地搖了搖頭。
接著,就看到任無雙迅速把大門關上了。
老太太問張北行是怎麼回事,能不能到她家裡去跟她說說。
張北行心想,就算告訴了她,她也不一定能解決問題。
但最後還是答應了。
既然老太太願意讓他們進去,那他們就去坐一會兒吧。
這一對鄰居的行事風格,簡直天差地別。
老太太把他們請進屋裡,給他們泡了茶。
然後和藹地問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到老太太這麼關心,張北行直接把實情說了出來。
老太太聽了,特別驚訝。
“你們說什麼?他會催眠術?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這事兒呢?”
張北行看老太太說話的樣子,不像是在假裝。
看來,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個秘密。
張北行也不清楚高文良是從哪兒得知這件事的。
不過剛才他提到這件事的時候,明顯看到任無雙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雖然只是一瞬間就恢復了正常,但足以證明,他確實會催眠。
是不是因為這種手段太逆天,所以他不願意做呢?要是不願意,又該怎麼做他的思想工作呢?除此之外,是不是還能找到其他人也會做這件事呢?
“反正我們是打聽到他會這個技術。老人家,要是您不知道,那就別告訴任何人,也別去問他。”
老太太說:“這我明白,你們就算不囑咐我,我也不會這麼做。”
“他平時脾氣也這麼不好嗎?”朱小玲趕緊問道。
“確實如此,而且他平時很少跟人來往。”老太太回答道。
“張北行大哥,咱們接下來該咋整啊?”朱小玲急忙問道。
張北行心裡想著,越是棘手的事兒,自己就越要把它搞定。
他雖沒開口,可朱小玲已然領會了他的想法。
“安心啦,事在人為嘛,我就打算挑戰一下,我相信任無雙最後肯定會跟咱們走的。”
張北行便向老太婆打聽,任無雙年輕時是不是就這樣?是不是經歷過什麼事才變成現在這樣的?
老太婆表示,自己嫁到這個村子的時候,任無雙就已經是這副模樣了。
而且兩家是鄰居,她對任無雙的情況十分了解。
“要說具體有啥事兒,我覺得應該沒有。我聽別人講,他爹活著的時候,脾氣就特別差,他這估計是隨了他爹。”
張北行說道:“行嘞,咱們瞭解得也差不多了。”
他跟朱小玲說,是不是該走了。
兩人跟老太太道了別,老太太把他們送出門,還客氣地讓他們以後常來玩。
這不過是句客套話罷了,兩人沒事兒誰還往這兒跑啊。
很快,他們就到了村口。
張北行上了車,卻遲遲沒有發動。
朱小玲心裡明白,張北行肯定不會輕易放棄。
張北行既沒有行動,也不說話。
朱小玲終於忍不住再次發問。
“咱們到底該咋辦呢?”
張北行只是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高文良打來了電話。
他問張北行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是不是吃了閉門羹?張北行便把相關情況跟他講了一遍。
高文良覺得,要是實在不行,那就算了。
畢竟到目前為止,也沒找到其他會催眠的人。
在他看來,這畢竟是林國的事兒,張北行只要盡力了就行。
“可我也特別想幹點有挑戰性的活兒。”
高文良明白張北行的心思,便勸他還是量力而行。
又沉默了幾秒鐘,張北行對朱小玲說:“走吧,咱們先找個地方去逛逛。”
朱小玲一聽,立刻拍手叫好。
“太好啦,那咱們去哪兒玩呢?”
“我也不太清楚,上網查檢視吧。”
結果,他們上網一查,沒找到好玩的地方,倒是發現有好吃的去處。
朱小玲就問張北行能不能帶自己去那兒。
“行啊,只要你喜歡就行。”
張北行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對朱小玲說:“對了,你給我當保姆,我該給你發工資了。”
說著,就轉了一部分錢給朱小玲。
朱小玲連忙推辭,說自己還沒幹滿一個月呢,幹嘛要給自己工資呀。
“咱們又不是正規企業,我給你錢,你拿著就是了。”
“那好吧,那就謝謝你了。”
張北行正準備開車的時候,水清黎打來了電話。
張北行以為水清黎是來問催眠大師的事兒,便一股腦兒地把相關情況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你已經盡力了,就別再繼續折騰啦。”
張北行嘆了口氣。
水清黎說,她打電話不是問這件事,而是有別的事兒。
“有啥事兒,你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