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兒!”張北行眼疾手快,率先發現了周然的身影,高呼一聲,隨即向周然追去。
周然聞聲回頭,見張北行正迅速逼近,心中一驚,隨即加速向前狂奔。然而,他未曾料到,張北行的爆發力竟如此驚人。只見張北行在林間如飛般穿梭,很快就追上了周然。
“你逃不掉的!”張北行大喝一聲,猛然躍起,向周然撲去。
周然見狀,心中大駭,自知難以逃脫,當即抽出匕首,向張北行刺去。“想抓我?沒那麼簡單!”
張北行卻毫不畏懼,身形一閃,便避開了周然的匕首,隨即一拳重重擊在周然的胸口。“砰!”一聲悶響,周然頓感胸口如遭重錘,疼痛難忍。
“啊!”周然慘叫一聲,跌倒在地。張北行趁機上前,一腳踩住周然的胸口,防止他再次逃脫。
“抓住了!”張北行高聲喊道。眾人聞聲迅速趕來,見張北行已成功擒獲周然,均鬆了一口氣。
灰袍老者走上前來,看著躺在地上的周然,冷笑道:“你以為你能逃出我們的手掌心?真是天真至極。”
周然瞪大眼睛,望著灰袍老者,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他深知,自己這次是真的栽了,再也無法逃脫。
黑袍中年人望著周然,轉頭對眾人說道:“好了,既然已抓住周然,接下來就該好好審問他了。”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隨後將周然帶回山洞,重新關押起來。這次,他們加強了看守與監視,確保周然無法再次逃脫。
接下來的日子裡,眾人開始輪番審問周然,試圖從他口中套出更多關於那個犯罪組織的情報。然而,周然卻依舊沉默不語,頑強抵抗,無論眾人如何威逼利誘,他都不肯透露半點有用資訊。
“這周然真是太頑固了!”神秘身影望著周然,嘆了口氣說道,“我們已用盡各種手段,但他就是不肯說實話。”
灰袍老者冷哼一聲:“他不說也無妨,我們已抓住他,就不怕他背後的勢力不來救他。屆時,我們便可順藤摸瓜,將他們一網打盡!”
黑袍中年人點頭贊同:“前輩所言極是,我們現在只需耐心等待即可。”
時光在眾人的等待中悄然流逝,周然已被關押在山洞中數日。這期間,無論眾人如何施壓,他都始終緊閉雙唇,不願透露任何有關犯罪組織的資訊。眾人的耐心逐漸消磨殆盡,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焦躁之情。
灰袍老者望著周然那緊閉的雙眼與倔強的面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情緒。他轉頭對黑袍中年人說道:“這周然,真是個硬骨頭。我們這樣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黑袍中年人點頭回應:“前輩所言甚是。我們必須想個法子打破這僵局。”
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張北行突然開口:“或許,我們可以試試激將法。”
眾人聞言,紛紛轉頭看向張北行,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灰袍老者皺了皺眉,問道:“激將法?何意?”
張北行微微一笑,解釋道:“我們可以故意貶低周然和他的犯罪組織,說他們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根本不值一提。如此一來,周然很可能會為了維護自己和組織的尊嚴而開口反駁,從而露出破綻。”
聽完張北行的解釋,眾人眼中閃過一絲明瞭。灰袍老者點頭贊同:“此法倒可一試。不過,周然此人心機深沉,我們必須小心行事,不能讓他看出端倪。”
黑袍中年人補充道:“確實如此。我們在實施激將法時,必須注意語氣與神態,不能讓周然察覺我們的真實意圖。”
眾人紛紛表示贊同,隨後開始商討具體的實施細節。經過一番討論,他們決定由灰袍老者和黑袍中年人出面,對周然進行激將。
兩人來到周然面前,灰袍老者故意用不屑的語氣說道:“周然啊周然,你以為你背後的犯罪組織有多厲害?別做夢了,根本沒人能做到你們所謂的‘成就’。在我們眼裡,你們不過是一群跳樑小醜罷了。”
周然聞言,雙眼猛地瞪大,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緊盯著灰袍老者,冷聲道:“你們懂什麼?我們的組織強大無比,絕非你們所能想象!”
黑袍中年人趁機介面道:“哦?強大無比?那你倒是說說看,你們的組織究竟有何過人之處?”
周然愣了一下,似乎意識到自己失言。他迅速閉上嘴巴,不再言語。
然而,從他的目光裡,卻悄然流露出一抹得意與自傲……
灰袍老者和黑袍中年人對視一眼,心中暗自竊喜。他們明白,周然已然上套。只要他願意開口,後續之事便好辦多了。
於是,他們持續以激將法刺激周然,試圖從他口中套取更多關於犯罪組織的情報。周然雖警覺性頗高,但在兩人輪番攻勢下,還是漸漸露出了破綻。
他開始不自覺地提及組織的一些情況,儘管說得模稜兩可、含糊不清,但眾人還是從中捕捉到了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在灰袍老者和黑袍中年人的激將之下,周然漸漸吐露了一些關於犯罪組織的訊息。儘管他表述得含混不明,但眾人還是從中察覺到了一些端倪。張北行年輕氣盛,對這些線索滿懷好奇與衝動。
一日夜晚,張北行尋到灰袍老者,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前輩,我心中已有一個計劃。”
灰袍老者望著張北行那充滿朝氣的臉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欣慰。他微笑著問道:“哦?你有何計劃,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