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男子,張書敏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她往旁邊挪了挪位置,想和這個男子保持距離:“我過得咋樣,好像和你沒關係吧?”
男子聽後並不生氣,反而笑了笑:“怎麼會沒關係呢?我可是一直都很關心你的。”
說著,他伸出手想要去摟張書敏的肩膀。然而就在這時,一隻大手從旁邊伸過來,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腕。
“哎呦!”男子痛呼一聲,回頭看去,只見一個年輕人正站在他身後,眼神冰冷地盯著他。
“你是誰?想幹嘛?”男子怒聲問道。
張北行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用力一甩手,將他甩了出去。然後他坐到張書敏身邊,淡淡地說:“我是張書敏的哥哥,也是她的保鑣。你最好別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否則我會讓你後悔的。”
男子被張北行的氣勢所震懾,一時間竟不敢說話。而其他的同學則是用驚訝的目光看著張北行,似乎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強勢。
張書敏則是鬆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的討厭鬼被老哥成功擋住了。她感激地看了張北行一眼,然後低聲說:“老哥,謝謝你。”
“不用謝,我是你哥,保護你是應該的。”張北行笑著說道。然後他開始專心地吃飯,不再理會那個男子。
男子見張北行不再理他,也自知沒趣,便不再糾纏張書敏。一場同學聚會就這樣繼續下去,但氣氛卻明顯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過了一會兒,男子似乎想找回些面子,便又開始挑釁張北行。
“喂,你說你是張書敏的哥哥,那你有啥本事啊?不會是隻會吃飯吧?”男子嘲諷地說道。
張北行抬起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說:“我會的東西很多,但沒必要告訴你。倒是你,如果想找我麻煩,就直接點,別拐彎抹角的。”
男子的臉色一變,他沒想到張北行竟然如此直接。他咬了咬牙,然後說:“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直接點了。我聽說你會飛針術,是不是真的?”
張北行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個男子竟然知道他的飛針術。他點了點頭,說:“沒錯,我會飛針術。”
“哈哈,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原來只是個耍雜技的。”男子大笑起來,似乎找到了張北行的軟肋,“你知道嗎,真正的武功可不是你這種花拳繡腿能比的。”
張北行並未動怒,他心裡清楚,這男子不過是故意在激他罷了。他神色平靜地開口:“哦?那你倒是說說,真正的武功該是什麼模樣?”
男子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張北行會如此反問。他思索片刻,說道:“真正的武功,得能一擊致命,像你這種飛針術,根本派不上用場。”
張北行聽後,只是輕輕搖頭。這男子對武功的認知實在太過狹隘,只看到了表面的殺傷力,卻忽略了武功更深層次的含義。
“你理解錯了。”張北行說道,“武功的真諦,不在於有多強的殺傷力,而在於能用最小的力量,取得最大的成效。飛針術看似輕盈靈動,可每一針都精準無誤,關鍵時刻能發揮巨大作用。”
男子被張北行這番話懟得無言以對,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對武功的理解確實太過膚淺。而其他同學則紛紛投來敬佩的目光,他們沒想到張北行對武功竟有如此深刻的見解。
張書敏也是一臉崇拜地望著張北行,她愈發覺得自己的哥哥了不起。不僅飛針術高超,對武功的理解也如此獨到。
“哥,你簡直太厲害了。”張書敏由衷地讚歎道。
張北行笑著摸了摸張書敏的頭:“傻丫頭,哥哥當然厲害啦。你要記住,不管遇到什麼困難,都要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能力。”
張書敏用力地點了點頭,她決定要向哥哥學習,變得更加堅強自信。
而那男子則默默坐在一旁,不再言語。他被張北行的話深深觸動,也開始反思自己對武功的理解是否正確。
這場同學聚會就這樣結束了,但張北行的話卻深深烙印在每個人心中。他們開始重新審視自己對武功的看法,也對張北行這個人格外敬佩。
回到家後,張書敏還沉浸在哥哥張北行的精彩表現中,她一臉崇拜地看著張北行,滿心期待能從他身上學到更多東西。
“哥,你能不能教我飛針術呀?”張書敏突然問道。
張北行微微一怔,隨即笑道:“傻丫頭,飛針術可沒那麼好學,得下不少苦功呢。”
“我不怕吃苦,只要能學到飛針術,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張書敏眼神堅定地說道。
看著張書敏那堅定的目光,張北行不禁有些感動。他知道妹妹一向很有毅力,只要下定決心要做的事,就一定會堅持到底。
“好吧,既然你這麼想學,那我就教你。”張北行說道,“不過你要記住,學飛針術不只是為了耍帥,更是為了掌握一門真本事。所以,你得認真對待。”
“嗯,我記住了。”張書敏用力地點了點頭。
於是,張北行開始耐心地教張書敏飛針術的基本功和要領。他先從最基礎的握針姿勢教起,再慢慢教她如何控制力度和精準度。張書敏學得十分認真,每個動作都反覆練習,直到熟練掌握。
在兄妹倆的共同努力下,張書敏進步飛快。很快就掌握了飛針術的基本技巧,甚至能獨立完成一些簡單的飛針表演了。
這天,兄妹倆正在家裡練習飛針術,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他們走出房間一看,只見一箇中年婦女正和一個年輕人爭吵著。
“你這個小偷,竟敢偷我的錢包!”中年婦女憤怒地喊道。
“誰說我偷你錢包了?你有證據嗎?”年輕人不屑地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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