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討論之後,陳啟他們完成了對兩個方案細節方面的推敲。
陳啟提醒道:“明天行動的時候,小心住院部的趙醫生。”
追風分析道:“你之前在醫院的時候他沒對你強行動手,說明他還處在寄生初期,不願意隨意顯露真身,以免影響到寄生進度。”
“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我們基本都吃過高階食物,他身為寄生者很可能發現我們的身份,說不定會對我們的行動造成阻礙。”
咖啡自信一笑:“趙醫生是吧?交給我吧,我來搞定他。”
泔水嘲諷道:“你別不是喝咖啡喝醉了,你怎麼對付他?多喝點咖啡然後用尿滋他?”
“愚蠢!”咖啡反擊道,“誰說一定要正面和他對抗?我只要拖住他,給你們創造時間不就行了。”
陳啟好奇道:“咖啡姐,你打算怎麼拖住他?”
“他是個醫生,那就找他看病吧。”
“可他是住院部醫生,不是門診醫生……”
“這你別管,姐有點人脈。”
咖啡既然這麼說了,陳啟自然無條件相信,不再多問。
“行了,時候不早了,咱們各回各家吧。”泔水起身道。
咖啡道:“反正明早還要集合,不如都在我家睡吧,我家房間多。”
陳啟和追風兩人本就無家可歸,再加上大餅,三人都同意留宿咖啡家。
泔水執意要回去,許安安住校,為了應付查寢也得回去。
咖啡道:“麵包你還是儘早辦走讀吧,出來住安全一點,需要提供什麼我都可以幫忙。”
許安安搖頭:“我沒錢租房子。”
咖啡笑道:“我幫你解決吧。”
許安安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拒絕,輕聲道了句謝。
追風用胳膊肘捅了陳啟一下,道:“這麼晚了,麵包一個女孩子自己回去不安全,餅乾你送一下吧,我電瓶車借你。”
他們從宇山市回來的時候,追風半路上就把自己停在路邊的電瓶車開過來了,說是怕人晚上偷他電瓶。
咖啡呵呵一笑:“這大晚上黑燈瞎火的,你讓人家騎你那電瓶車就安全了?而且你那車塗的花裡胡哨,騎出去也不嫌丟人。”
她對陳啟道:“餅乾你會開車嗎?”
“會的。”陳啟點頭,他大一就拿了駕照,寒暑假也經常開著老媽的車出去亂竄,車技早就練出來了。
“去我車庫裡挑一輛吧,鑰匙都在牆上的箱子裡。”
追風不滿道:“你懂什麼,電瓶車前後座的浪漫,是你百萬千萬豪車都不可能擁有的。”
泔水摟住追風的肩膀:“我不嫌棄你的電瓶車,你送我回家吧。”
最後追風騎著電瓶車送泔水回家,陳啟和許安安則去車庫裡挑選車輛。
來到車庫,許安安將自己手中裝著法棍麵包的紙袋遞給陳啟:“拿去吧,不用給錢。”
陳啟拿起法棍,伸手彈了一下面包外殼,邦邦硬,震得他指甲蓋生疼。
“這不像能吃的樣子啊!”他面露懷疑。
“我也沒說能吃啊,不是你說要嚐嚐嗎?”許安安一臉事不關己。
陳啟試探著咬了一口,差點沒把牙崩掉。
“算了算了,吃不了一點。”他瞬間就放棄了。
許安安隱晦地勾了下嘴角,隨即恢復面無表情的狀態,道:“為了切它,我一把麵包刀都捲刃了。”
陳啟微微一怔,試探道:“多少錢,我賠你。”
“四塊五,拼夕夕買的。”
陳啟當場把錢轉了過去,許安安立刻秒收。“這麵包你還要嗎?”收了錢之後,許安安語氣都變得雀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