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統帥演講

眯咖現在什麼都想開了，生又何笑死又何哀，原先眯咖一直不明白爺爺總在逃避什麼？如今眯咖明白了。

五人分食了烈酒後，返回軍中，西達擂鼓升帳。想要調頭轉攻卡卡拖城這件事只能隱瞞到這裡，因為一旦調頭所有的事情也就露陷，所以西達要在露陷之前將這件事向全軍公佈。

根據不同等級，鼓響也有差別，比如三級警戒鼓，二十一響為初級，二十四響為中級，二十七響才是高階。

而今天在八十一響全威軍鼓響起時，全軍豎然起敬。所有士卒目送自己的頂頭上司離開，等待事情的結果。

在1000多名百夫長聚集後，西達站上了高臺，望著一群群年青的面孔，西達咬緊牙關說道；“南方的的兒郎，現在我要告訴大家一個不幸的訊息，大軍取消返回方銅的原計劃，準備調頭攻打卡卡拖城。”

“什麼？怎麼會這樣？”西達話聲剛起，下面一片騷動。

“肅靜！”頂級皇者的嗓門果然好用，一聲高喊過後下面果然肅靜了很多。

西達放緩了語調繼續說道；“我知道這次卡卡拖之行，十死無生。但作為軍人你們是否想過，你們並不是在為帝國賣命，而是在守護自己的至親。如果西聯人真的突破了我們的防線，看！”西達指向方銅城的方向，“後面不遠的地方就是家鄉，那裡有你的最親的人。西聯人將搶走你的房產，抱著你的妻子睡在你的床上，並且打罵你的兒女，你們可想過這一切。”

下面的私語聲漸漸小了，每一個百夫長開始認真憐聽統帥演講。

“活著我們要堂堂正正，死也要心如磐石。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我西達保證，能活著回到南部的人，將賞金百枚官升三級。萬夫長賞紫晶一枚，官升副司徒。就算戰死，你的家小將留帝國奉養，老者直到發喪，幼者直到成年。如果帝國不養，我向大家保證，一切開支都由阿如與尚原兩郡負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百夫長想要爬到千戶也許用不了幾年，但無財無勢的百夫長想要爬到萬戶可能一生也無法辦到，這三級是一道永遠無法跨超的鴻溝。（在這裡註解一下，不然很多書友可能看不懂，書中萬戶與萬夫長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官職，請不要弄混。萬戶是一萬戶平民的統領，而萬夫長是一萬士兵的統率，兩者的官職之間差五級。其它官職以此類推。）

在一陣私語中西達接著說道；“如果想退出的西某人也不強求，終究是送死的買賣。我給大家半天考慮時間，一會百夫長回營後必須將我的話轉告手下士兵，將退出人的名單交到我的手上。不要誤會，這份名單並不是為了以後用作懲罰。就算你算在退出了，曾經也為帝國賣過命，這份獎勵帝國是不會忘記的。我現在身上沒有攜帶金錢，所以我會在戰事結束之後再為你們發放獎勵。還是那句話，不論你是否跟我走，你們都是我心中的英雄。好！現在解散。”

半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人和人之間的想法並不相同，有一部分人並沒有因為西達的話而放棄離開。西達很守信並沒有難為這些人，地記下了所有人的名字後放行離開。

生活就是這麼古怪，你越是怕死，死神也就離你越近。天黑前二千四百人的大隊伍離開軍營返回方銅，這二千多人中沒有人會想到前方勃寧正急不可耐地等著他們，這群人所走的正是一條不歸路。

大軍並沒有離開有人離開而失去信心，反而比以往更加團結在一起。

帝國曆39994年十一月四日，南軍出其不意地出現在卡卡拖城下，因為勃寧帶走了大多數守城士兵，所以卡卡拖城幾乎變城了一座不設防城市。

安卜露•鋁沒費什麼勁便攻下卡卡拖，傷亡僅在在百位數以下。其中還有數十人是自己從城牆上摔傷的。攻下卡卡拖後所有人都在納悶，這邊關重城怎麼這麼好打，早知道取卡卡拖如此容易何必大費周章的繞這麼遠的路。

卡卡拖城內，平民們對南軍不算熱情也不算冷淡，好像一切都與他們無關。因為在這一年中卡卡拖城換了無數位主人，最先是帝國官員，然後是地方勢力，接著是一方諸侯，最後是西聯人。

而如今又換回帝國軍隊，反反覆覆的更變已經讓卡卡拖城的人民麻木，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卡卡拖又會變主人。

另一面，平原山上正美滋滋做著美夢的梅林突然接到斥候報告，卡卡拖城失守。南軍並沒有返回方銅，只派出二千多人的前鋒部隊進入河加地區後，便馬不停蹄地趕往卡卡拖，等勃寧將軍得到通知時卡卡拖城已經失守，請統帥早做定奪。

聽完彙報，梅林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統帥！統帥——快，快去叫軍醫來。”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梅林才緩緩甦醒。大呼道；“快！快將地圖拿於我，該死的南軍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