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兒賈家。
棒梗前腳剛進門就帶著滿臉期待朝秦淮如問：“媽……”
“我剛剛聽人說許大茂回來了，而且還在外面發了大財，光身上穿著的呢子大衣就值七八十塊錢，這是不是真的？”
秦淮如正在生許大茂的氣。
在許大茂家前前後後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沒得到一點兒好處，連許大茂在外面幹什麼都沒打聽清楚。
秦淮如嫁進四合院兒也好幾十年了，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
聽到兒子張嘴就問許大茂情況，直接一副不爽表情回答：“我怎麼知道，你去問別人去？”
棒梗隨即將目光轉移到愧花身上，很小聲問：“愧花？”
“媽這是怎麼了，咋跟吃了槍藥似的？”
見秦淮如忙著做飯，注意力沒在自己這邊兒，愧花很小聲回答：“聽易爸說媽今天在許大茂手裡吃了個大虧。”
“本來想找許大茂打聽他是怎麼發的財，在外面做什麼。結果幫許大茂整理了一個多小時房屋，啥有用的訊息都沒打聽到。”
棒梗聽完就釋然了，然後整張臉就變得期待起來，看著愧花兩眼放光問：“這麼說來，許大茂真在外面發了大財……”
愧花脫口回答：“有沒有發財我不知道，但他今天穿回來的衣服確實很值錢。”
“光呢子大衣跟一雙皮鞋就要一百多塊……”
“還推了一輛嶄新的腳踏車……”
聽到這兒，棒梗愈發肯定自己聽到的訊息，直接做出判斷：“如果沒在外面發財，許大茂肯定買不起這麼貴的衣服跟鞋子……”
“愧花，能不能打聽清楚許大茂在外面做什麼發的財……”
“我在外面的工資雖然比軋鋼廠當學徒工高了一倍，但距離娶媳婦兒還是差太遠。”
“要是能讓許大茂帶著我一起去外面發財，說不定老哥我明年就能娶上媳婦兒。”
“到時候也給你找個有錢的婆家，將來好過好日子。”
棒梗自認為自己給愧花畫的大餅非常好，但好像並沒有用，因為愧花沒有立刻接他的話。
而是搖搖頭，一臉為難回答：“哥……”
“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許大茂這小子的嘴太嚴。”
“今天好多人想要打聽許大茂在外面幹什麼，結果啥訊息都沒打聽到，只知道許大茂在外面發了財。”
就在這時，一旁的易中海突然開口：“棒梗……”
“我勸你一句……”
“不管許大茂在外面靠什麼發的大財，你小子都不要跟他走太近。”
“這個人心術不正，特別喜歡搞歪門邪道的事兒，誰也不知道他掙回來的錢到底乾淨不乾淨。”
“萬一不乾淨，你跟著他一起去外面掙錢，搞不好就會自己把自己給送進去。”
易中海這句話如果放在幾年前，棒梗也許還會聽一下。
那時候的易中海是軋鋼廠八級鉗工，見多識廣，肯定知道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兒，棒梗下意識就會認為易中海說的話是對的。
現在不一樣了。
易中海幾年前就成了一個沒工作的糟老頭子，雖然手裡握著不少存款，但畢竟沒有上班，不知道外面世界的變化有多大。
在棒梗眼裡：現在的四九城完全可以用金錢當道這四個字來形容，只要有錢就無所不能，至於錢從是從哪裡來的，那都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