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新月一聲大叫,一個瞬移出現在前面的彎道,擋在林小蘇面前。
林小蘇瞅著她,停步。
“告訴本姑娘,李點點為什麼這麼猛?”
這話一出,上方的人也全都高度關注。
是啊,為什麼呢?
“我當時告訴過你了,虎丫有可能會一腳踩在你頭頂,你也承諾過,不生氣。”林小蘇拍拍她的肩頭:“現在你應該收起滿肚皮的不服氣,給虎丫笑一個!”
“我……我……”新月胸口急劇起伏。
“拜拜!”林小蘇和虎丫一步下了前面的懸崖,虎丫還得意地回頭向新月嗞了她的虎牙。
這一嘚瑟,新月一口氣終於爆了:“我r你們兩個的八爹!”
滿場潛龍,盡皆石化。
林小蘇和虎丫幾個閃現就下了斗方山,山下,是一個小鎮。
小鎮還挺繁華的。
此刻已是深夜,但賓館裡燈還亮著,前臺也還有人值班。
林小蘇開口了:“開間房歇歇?”
“嗯!”虎丫目不斜視。
進入房間。
“畢竟戰鬥過一場,洗洗?”
“嗯!”
虎丫從衛生間出來,林小蘇已經躺到了床上,向她伸出了手:“我猜你也睡不著,來玩玩。”
虎丫猶豫了三秒鐘,點頭:“嗯……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於是,就忙了起來。
整個過程中,虎丫很緊張,林小蘇都有點不懂了:“你緊張個啥?我保證沒人會查房。”
虎丫深深吸口氣,白他一眼:“我是緊張嗎?我是怕太激動,把人家的床給弄塌了……要不,去衛生間吧。”
衛生間站著,至少床不可能塌,然而,虎丫還是太過激動,手上一用勁,面前的面盆裂了一道縫。
兩人看著這道縫,大眼瞪小眼。
“我給前臺打電話,投訴他們臉盆有裂。”虎丫吐口香氣。
“這不好吧,人家做個生意也挺不容易的,你還想碰瓷訛錢?”
“這是錢的事嗎?這是臉!”虎丫臉蛋紅紅的:“明天查房的時候,怎麼說啊……”
第二天退房時,服務員小姐還真的發現了這道非常明顯的裂,一開口就要他們賠三千八,虎丫必須得扯了:你們面盆有質量問題,要不然,為什麼會憑空開裂?一時之間扯得不可開交,旁邊旅客也都站在他們這一邊,用常理來分析,旅客是沒辦法讓面盆裂開的,面盆憑空開裂,那隻能是質量問題。
林小蘇站出來打圓場:“雖說大機率是面盆有質量問題,但畢竟是我們住的時候裂開的,我們賠個成本價,300塊,行吧?”
老闆就坡下驢。
看著他們出門而去,老闆很慶幸,這一代年輕人還是素質高啊。
虎丫出了旅館,一路前行不回頭,到了前面路口,臉上的潮紅終於消了,她回頭了:“我要走了,你呢?”
“我跟你一塊兒走!”林小蘇道。
“去西南前線?”虎丫興奮了。
“嗯!”林小蘇手一抬,龍眼在手,下達了一道指令,三級許可權,可以叫車。
虎丫就沒這個許可權了。
如果只有她,因為貪圖昨晚的一夜風流,今天大機率是要自己坐車回前線。
但有了林小蘇,就不一樣,林小蘇的三級許可權,等同天王。
可以叫專車。
等車的間隙,虎丫很興奮:“我們並肩上前線,太令人激動了。”
“真有那麼激動?”
虎丫點頭:“嗯,那邊山高林密,你想辦點啥,咱們直接鑽林子。”
林小蘇也激動了,但是,理智告訴他,這似乎有點不大好。
虎丫很豪爽:“沒事,我們戰場出手立戰功就行了,至於鑽林子亂搞,算個蛋啊?又不影響別人。”
這就叫活得通透。
飛車在他們面前降落。
林小蘇和虎丫進入飛車,直飛西南。
而此刻的藍妖,坐著飛車,卻落在另一座城市。
江城。
冬月的江城,太陽如同溫軟的棉被,懶懶地鋪下,丁若水坐在樓頂,懶懶地曬著太陽,她其實也是剛剛才閒下來。
過去的兩個月時間,她經歷了兩個大的改變。
其一,就是告別處女時代——她終於將自己送給林小色辦了,從時間來說,只有一晚上,從次數來說,區區四次。
但是,那種特殊的滋味,她一回味就睡不著。
為了避免胡思亂想。
她做了一件正事,這就導致了第二個大改變。
她潛心修行,她建了血塔!一個多月時間,她終於成功地建了血塔。
她的修為上升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