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安哥,你家貓砂盆為什麼是個大臉盆?”“有臉盆用不錯了好吧。”
“哈哈哈哈。”
“公的母的?”
“感覺像小母貓。”
“公的,你們繼續,我去練會琴。”
隨著李安的離去,辦公室沒一會又安靜了下來。
三人似乎也早已熟悉適應了這種感覺,各自幹起了自己的事情。
這其實也不奇怪,作為西側辦公室的唯一女同胞,陳璇從來到這個辦公室就話少。
幾乎聽不到她主動說點什麼,或表現出那種很想融入集體的感覺。
起初許宏信說這叫穩重,馬濤說這叫高冷。
其實相處久了大家都知道陳璇不是那種端著的人,就像剛才見三人淋浴受凍回來主動拿出了她的神器。
有時大家在群裡聊天的時候,陳璇也有開朗活潑的一面。
李安說這是現實社交障礙,相處時間長了自然而然就好。
下午1點55,許宏信準備去上課,起身忽然發現外面的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
尋思片刻。
“我們今天晚上去吃火鍋吧,正好周天渝香打折,我先報名我沒事。”
馬濤拍手叫好兩人同時看向了陳璇。
“璇姐你看,有事咱就下次。”
辦公室陳璇第二大,但許宏信很少這麼稱呼陳璇。
陳璇面露難色,她其實挺想吃火鍋的,可有約在先了。
結果沒等劉璇開口,馬濤發現了更重要的問題。
“安哥能去嗎?”
西邊辦公室在研究著晚上聚餐的事,西側教室這邊也沒閒著。
林鵬飛向打了雞血似的,賣力的在鋼琴前給學生做著示範。
動不動還飆幾句德語出來,生怕角落裡的秦勇感受不到他的業務水平。
秦勇一整節課聽下來有三個感受,有值得肯定的地方,也有需要改進的地方。
一,林鵬飛專業水平還可以。
二,上課和學生的互動略少三,過於自我,過於形式
整節課就聽林鵬飛在那講的眉飛色舞,可有些東西孩子能聽懂嗎?
一個連左右手都合不起來的孩子,你和他講音色層次?
會彈不代表會交。
彈得好也不一定就交的好。
這個環節比的就是教學。
3.5?
猶豫了一會兒秦勇把分數改成了3.6。
儲存。
收起手機秦勇心裡多少有些失望。
他把林鵬飛的課留到最後一個聽不是沒有原因,同作為在德國有過留學經歷的蓉城人,他對林鵬飛是有些親切和佩服在裡面的。
一個德國留學生回國還放得下身段到培訓機構重新幹起,這點他很佩服。
可工作就是工作,測評就是測評。
0.1,就算是一個特殊的勇氣嘉獎吧。
下課後秦勇拍了拍林鵬飛的肩膀,鼓勵道:“加油,好好幹。”
這一巴掌打的林鵬飛前幾天的顧慮一掃而空,社交牛逼症差點又犯了。
還好站在秦勇面前他還有有股來自段位的壓力,才管住了自己的嘴。
“校長我懂,您的意思我明白。”
隔壁此時正在響起的肖邦輝煌的圓舞曲忽然錯了一個非常明顯的和絃音。
兩個都聽到了。
接著音樂停了下來,只聽一聲手心打手背的聲音再度傳來,格外響亮。
“欠!”
兩人不由對視,林鵬飛推了推眼鏡。
——
下午五點半,李安揉著生疼的手背離開琴房。
op34.no4的左手肌肉記憶就像改不過來了一樣,原主到底是怎麼練的,這麼刻骨銘心嗎?
剛一進辦公室。
“安哥,咱辦公室晚上一起聚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