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黑色衛衣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飄動,像是一隻展翅欲飛的雄鷹。“準備好錢,一個小時之後,人自然會醒。”他的話語如同命令一般,不容置疑。
那扇雕花木門在他身後被重重關閉,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彷彿是他與外界的一道分界線。
劉玉寧捂著紅腫的臉頰,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眼中燃燒著熊熊的復仇火焰。
“我倒要好好看看,你這個騙子到底要怎麼收場!”他的聲音咬牙切齒,彷彿要將肖晨生吞活剝。
黃神醫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捻著鬍鬚的手指輕盈淡定,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自信和輕蔑。
他很自信,這世上,無人能治好這劉家的當家的。
在他看來,肖晨不過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想要在這複雜的局面中渾水摸魚。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彷彿已經看到了肖晨失敗的結局。
寂靜的空氣裡,時間彷彿被無形的枷鎖禁錮,凝滯不前。
四周的一切都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連空氣中的塵埃都似乎停止了飄動。
鎏金座鐘的鐘擺機械地搖晃著,發出單調的“滴答”聲,那聲音在這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
每一聲都像是重錘敲擊在眾人的心口,讓他們的心臟也不由自主地跟著這節奏一緊一鬆。
幾秒鐘後,眾人才從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的呆滯中,緩緩回過神來。
他們的臉上依舊殘留著未消散的震驚與茫然,眼神空洞而又迷茫,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不可思議的夢境。
有人下意識地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有人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麼,卻又什麼都沒能抓住。
“他真有本事讓爸爸醒過來?”劉玉蓮聲音發顫,像是被風吹得搖曳不定的枯葉,在寂靜的病房裡顯得格外微弱。
她的眼神中滿是疑慮,瞳孔微微收縮,倒映著緊閉的雕花房門,彷彿那扇門後隱藏著無數未知的可能。
她的眉頭緊鎖,形成一個深深的溝壑,臉上寫滿了不踏實,那是一種對未知結果的深深擔憂。
她的雙手無意識地絞著裙襬,真絲面料在她指尖被揉出凌亂的褶皺,就像她此刻混亂的內心。
她時不時地抬頭看向那扇緊閉的門,眼神中既有期待,又有一絲害怕,害怕期待落空,害怕最終面對的是無法承受的殘酷現實。
劉玉寧灰頭土臉地爬起身,膝蓋上還沾著方才摔倒時蹭上的灰塵,那灰塵像是他狼狽的標記。
他的面容扭曲,五官幾乎擠成一團,怒意如同沸騰的岩漿,幾乎要從眼中噴湧而出。
他的眼睛瞪得極大,眼球佈滿了血絲,彷彿要衝破眼眶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