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身體已經搖搖欲墜,彷彿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但他的眼神中卻依然透著堅定,那是一種對生命的敬畏,對挑戰的無畏。
十分鐘,在平常不過是一段短暫的時光,可此刻,卻如同一個世紀般漫長。
每一秒都在緊張與期待中悄然流逝,房間裡瀰漫著一種壓抑而又神秘的氣息。
肖晨全神貫注地盯著病人,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
終於,病人的身體緩緩落下,如同一片輕盈的羽毛,平穩地回到床上。
房間裡的光芒也漸漸黯淡消失,彷彿一場絢爛的煙火表演落下了帷幕,一切迴歸平靜。
肖晨這才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終於稍稍放鬆,就像一根被拉緊到極致的弓弦,終於可以稍微鬆弛一下。
他心中暗自判斷,第一階段的救治應該沒啥問題了,病人甦醒只是早晚的事。
這就像在黑暗中摸索了許久,終於看到了一絲曙光,讓他感到了一絲欣慰。
但他也清楚,這也僅僅能維持他三天性命,這三天就像是死神給予病人的一道緩刑令,短暫而又珍貴。
若想徹底痊癒,還需服下一枚特製的丹藥。
那丹藥的煉製極為複雜,彷彿是一場精心編排的魔法儀式,每一個步驟都不能有絲毫差錯。
所需藥材也極為珍貴,有的生長在懸崖峭壁之上,有的藏身於深山老林之中,想要集齊,簡直比登天還難。
“早知道這麼耗費仙力,就該多要點古董了!算了,就當給顧客優惠了。”肖晨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疲憊,彷彿是一個在沙漠中長途跋涉的旅人,雖然口渴難耐,卻還要強顏歡笑。
他站起身,雙腿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而有些發麻,就像無數只螞蟻在上面爬行。
他活動了一下雙腿,關節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彷彿在抗議這突如其來的運動。
他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那衣衫已經被汗水溼透,緊緊地貼在身上,讓他感到十分不適。
他推開房門,看向門外眾人,眼神中帶著一絲詢問和期待。
他直言道:“進行得還算順利,裡面的人快醒了。我要的錢準備好了嗎?”
那聲音雖然有些沙啞,但卻充滿了力量,彷彿在宣告著他的努力沒有白費,也彷彿在提醒著眾人,他的付出需要得到應有的回報。
眾人瞧著渾身溼透、滿臉疲憊的肖晨,臉上皆是驚訝之色,那表情彷彿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奇景。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就像在黑暗中摸索的人突然遇到了一個難以理解的謎團,不明白為何治病會讓他如此狼狽,彷彿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你死我活的惡戰。
肖晨的衣衫緊緊貼在身上,汗水還在不斷地從額頭滑落,滴在地上,濺起小小的水花,那模樣著實讓人心生憐憫。
“大師,千真萬確嗎?我丈夫真的要醒了?”劉母滿是懷疑,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難以置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