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又一個小文
聽到蘇旺好像知道些什麼,我急忙追問道:“你快說說。”
蘇旺想了想,輕輕搖頭,道:“讓我想想,提到怪事,好像還真有這麼一件事。”
“到底是什麼事,說說看。”
“嗯!”蘇旺沉吟了片刻,講述了出來。
其實,這件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以至於,我不提的話,蘇旺都完全忽略了過去。那是一個月前的事,蘇旺正打算去山東談生意,車上很是無聊,正好與他住在同一個軟臥車廂的,是他的老鄉,這樣,兩個人就聊了起來。
蘇旺這個人,如果不是這次被驚成這般德行,平日裡,是很健談的,所以,兩個人很快就熟絡了起來,飯點的時候,一起去了餐車,幾杯酒下肚,話也多了起來。
那個人四十來歲,本來與蘇旺交談的時候,每次說話,都是點到即止,不往深了說,但是,藉著酒意,也就少了這層隔閡,無意中的一句話,卻讓蘇旺十分介意,忍不住多追問了幾句。
這人原本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就打住了,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架不住蘇旺一直追問,便告訴他,他這次出去,怕是要辦的事不好成,而且,家裡也會有些小磨難,讓他多注意些。
蘇旺這個人是個直性子,聽到這話,頓時就面帶不快,當時便說這人酒品太差,才喝了一點酒,就開始說胡話了。
結果那個人看他不信,也只是笑了笑說道:“小兄弟,咱們也只是萍水相逢,我也就是隨口一說,你也就隨便一聽,用不著介意,我不是什麼算命的,也不是神棍,不賺你的錢,也不想擔這個責任。下一站,我就下車了,如果有事可以聯絡我……”
說完遞給了蘇旺一張名片,之後,乾脆也不回軟臥車廂,直接找乘務員換了票,就離開了,至於那人什麼時候下的車,蘇旺卻是不清楚的,而且,他覺得這個人說話實在是不太靠譜,也就沒有再聯絡過,至於那張名片丟到哪裡,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了,很可能是扔掉了。
我一聽到這裡,就有些著急,這個人光從蘇旺的面相上,就能看出這麼多,定然是有真本事的,雖然不知道他會不會這奇門術法,但他這看相的本領,便是我萬萬不及的,我當即便提醒蘇旺,讓他快找找那名片,因為,在我感覺,他這種做生意的人,平日裡接觸人多,名片一般都是留著的,不可能輕易扔掉。
不過,蘇旺聽到我的話,卻是一臉苦相,道:“班長,我是真想不起來了,要找,也得明天找,現在我去哪找呢,這裡的房子雖然我也偶爾來住,不過,我回來的少,工作上的東西,也很少放在這邊,這裡平時就小文一個人,東西也大多是她的……”
蘇旺已經如此說了,我自然不好再逼他,不過,心中的一絲失落感,卻是慢慢泛起,讓我不禁輕嘆了一聲,還有些不死心地問道:“除了這個,他還有沒有說別的?”
“別的?”我的話,讓蘇旺有蹙起了眉頭,他思索了一會兒,輕輕搖頭說,“好像沒有了,那個時候,我只覺得他是在胡扯,心裡頭挺不痛快的,也沒去多想,更沒太在意……”
我有些失望,正想讓他先睡覺吧,蘇旺卻突然又道:“班長,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什麼,那個人好像說過一句,說什麼,家裡有人欠了陰債了……”
“陰債?”對於這個詞,我不是很熟悉,因為,我們那邊的方言,和東北這邊的方言完全不同,一些東西的叫法,也是不一樣的,不過,在老家住的那段時間,老爺子可沒少和我講他以前的見聞,這讓我多少長了些見識,所以,對這“陰債”一說,我倒是理解的,其實,在我們那邊也有,只是不叫“陰債”而叫“壓墳”而已,叫法不同,意思卻一樣。
欠“陰債”有很多種不同的原因,比如,有人驚了人的祖墳,在不足三日的新墳上撒尿;再比如,有些人祖上做了惡事,引來陰魂抱負,這都叫欠下陰債。“陰債”的種類十分繁雜,欠下“陰債”的人,最後的結果,也不盡相同。
細說起來,我身上的“十字滅門咒”也算是“陰債”中的一種,張家祖上的人,也不知對那下“十字滅門咒”的人做了什麼,現在得到了報復。當然,這“咒術”太過厲害,一般人不往這方面想。但若真的要分類的話,卻的確是可以說是“陰債”的。
因此,蘇旺提出這“陰債”的說法,讓我有些理不出頭緒,主要,範圍太大,根本無從推斷,到底他們家欠下“陰債”屬於哪一種,如果只是在人墳頭無心撒尿的話,最多,也就是病上一段時間,也就好了。
但若弄得和張家這麼大的陣仗,我便愛莫能助了。
便不說這個,現在連到底是誰欠下了“陰債”也弄不清楚,更別說從中找到什麼線索了,我不禁覺得有些頭疼,看著蘇旺,又問道:“你能不能說詳細一點。”
蘇旺見我如此認真,也知道他的這句話,應該是點到了一些什麼,用手使勁地撓著腦袋,隔了一會兒,這才說道:“我實在想不起來了,當真根本就不相信這個,也沒有注意這個,他媽的,早知道這樣,我當時就好好問問那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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