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有人想拿小孩出來做出這種苦肉計想讓她心軟,張大娘的臉色立馬變了,皺起眉頭,不爽的看向蔡小鳳說道,“你到底是怎麼當家長的,沒看著孩子在這邊凍著難受嗎?你怎麼還帶著她在這邊吹冷風?”
蔡小鳳愣了好一會,有些震驚的指了指自己,“我?當家長?”
蔡小鳳覺得張大娘應該是誤會了什麼,她想解釋道,“不是的張大娘,我不是這小孩的家長,而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張大娘給打斷,“你別跟我說,這麼小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而是跟在你前面的老闆,你別跟我開這國際大玩笑,我可是不會信的。”
蔡小鳳突然沉默不語,一臉複雜的看著張大娘張大娘你真像了,趙大鵝確實是自己的老闆趙大鵝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舉起手說道,“張嬸,你猜的沒錯,我才是那個做主的人,也是她的老闆。”說到最後一步時,趙大鵝指了指蔡小鳳,想要證明一下自己和她的關係。
當然,這樣的言論張大娘覺得太過於荒謬了,“你們開什麼玩笑,我看你們就像母女一樣,頂多就像是德華在家幫自己大哥幹活,讓一個七歲大的小孩子當老闆,你們不是在貽笑大方嗎?”
張大娘不僅不信,還覺得背後派趙大鵝過來的那個人肯定是想施些什麼苦肉計,好讓自己心軟,一想到,張大娘就沒什麼好臉色給她們看。
“你們快回去吧,叫你們背後的主子要是想真正拜訪我人,就叫她拿出點誠意,別叫一個七歲孩童過來,這孩子也真是可憐,攀上了這麼一對可恨的父女,一看臉上就蒼白的很,平時沒受虐待嗎?”
聽完後,趙大鵝心裡暖暖的,雖然這張大娘看起來罵罵咧咧的,但也是個心細的人。
趙大鵝解釋道,“不是的張嬸,我真的是她的老闆,還給她發工資呢,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也沒人叫我這麼做,是我自己想在這邊待那麼久,就是想見你,然後和你談談六號街口店鋪的事。”
趙大鵝說到這個份上,但是張大娘還是半信半疑,“你說的是真的,你是主事的那人?”
一個七歲孩童是主事的人?還是別人的老闆?這說出去有誰信啊?趙大鵝點點頭道,“張嬸,千真萬確,我真的是主事的人,也是她的老闆。”
趙大鵝解釋的都有些哭笑不得了,年齡是硬傷,她這樣的外表每次出去談什麼生意,外人都是一副不信的樣子。
誰會相信一個黃毛丫頭說的話?
可信度太低了。
張大娘沉默了好一會,在她心裡,趙大鵝說的這些話多半是什麼玩笑話,也可能是小孩子一時感興趣跟著大人過來耍的,或者大人寵她,玩的什麼過家家,一個七歲孩童當老闆?這不是笑話嗎?張大娘索性不想了,留下一句道,“小妹妹,你趕快回去找你爸媽吧,別來逗張嬸了,早點回家早點吃飯,外面風大又下著雪,別吹冷風小心著涼了。”
說完,“砰”地一聲,張大娘就關門了,只留下趙大鵝和蔡小鳳愣在原地。
蔡小鳳欲哭無淚的看著趙大鵝說道,“老闆,這回我們該怎麼辦?”好不容易等到張大娘出來了,結果人家還不信,以為自己還有趙大鵝是在玩過家家,蔡小鳳簡直要哭死,早知道讓她一個人留在門外守著,這樣可信度還更高。
趙大鵝也沒想到會這樣,好不容易等張大娘出來,結果連門都沒進去,又被鎖在門外。
趙大鵝想哭的心都有了,她等了好幾個小時,結果卻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等,我們接著等!”良久,趙大鵝嘆了一口氣後說出了這句話,“我們兩三個小時都等過來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
蔡小鳳見趙大鵝這麼執著,她有些欲哭無淚,內心哀嚎,老闆你想接著等下去,但是她想休息了。
但無奈,趙大鵝才是那個主事的人,也是給蔡小鳳發工資的人,趙大鵝做什麼,蔡小鳳也跟著做什麼。
不一會兒,祥子也回來了,他把水桶那些全都送完了,想著過來的時候趙大鵝她們應該已經在談店鋪的事了,但萬萬沒想到,他來到張大娘房門口卻看著趙大鵝和蔡小鳳在門口等著瑟瑟發抖的樣子。
“小老姑,小鳳,你們怎麼還在這邊等,張大娘沒讓你們進去嗎?”
祥子覺得有些不應該,按理說趙大鵝和蔡小鳳在外面等了那麼久,張大娘於情於理也應該請兩人進去坐一坐,哪有讓客人在外面等那麼久的道理。
“祥子,你是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蔡小鳳開始說起了剛才發生的事。
“那張大娘以為我和老闆是在耍她玩,並不相信一個七歲孩童就是我的老闆,於是有些生氣的再次把我們關在門外了,我和老闆在外面等了整整兩三個小時,腿都要站麻了,手都要凍僵了,祥子,你快來勸勸老闆吧,讓她別那麼執著這六號街口的店鋪,咱們再去找下一家,說不定下一家還更好。”
祥子聽到這也算是理清了一些來龍去脈,他感到憤憤不平道,“這張大娘怎麼可以這樣,是她在那六號街口的店鋪上貼上轉租的資訊,還寫上了聯絡地址,結果真到地方了我們就被轟出來了,第二次來了也是一樣的結果,說什麼打擾到她休息了。”
這不是有點離譜了。
你要不往外租房子,為啥貼出來?
還打擾她休息?真是可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