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見應:“進來吧。”
許碧雲推開門,眼眸晶亮地撲到她身上。
“總算近距離接觸到你了!你上臺的時候我就在感慨真的很美!月月,你好香啊。”
她肆無忌憚地抱著溫月見的腰,用力嗅了嗅。
休息室的門被再度推開,傅聞星看見沙發上的一幕,愕然地定了幾秒,又退回去關上門。
半分鐘後,他又開啟,仍舊是這幅場景。
傅聞星眉心微擰,“你們是正經的朋友關係?”
許碧雲反而抱得更緊了,炫耀似的昂起下巴,“我就喜歡月月,怎麼了?你抱不著吧,嘻嘻。”
他眉眼沉鬱,“你出去。”
她吐了吐舌,“我不,今天是月月最大,她說了算。”
溫月見無奈地推了推她,“翠翠,你有點重,壓得我快喘不上氣了。”
許碧雲這才戀戀不捨站起身,“女孩子就是身嬌體軟,抱著也太舒服了。”
“看樣子傅小少爺要生氣了,”她識趣地往門口退,“宴會的吃食味道很不錯,我還沒吃夠呢,就先下去了。”
許碧雲臨走前還朝兩人揮了揮手。
休息室裡只剩下他們。
溫月見有些拘謹地坐起身,“你也是進來偷懶的?”
傅聞星從口袋裡拿出一根棒棒糖,“你還沒吃東西,先吃這個補充一下糖分,我已經讓人準備菜送上來了。”
她接過,道了聲謝。
棒棒糖是檸檬口味的,她剛舔一口,就酸到整張臉皺成一團。
傅聞星看見地上被她踢到天涯海角的兩隻鞋,俯身撿了回來擺到她面前。
餘光瞥見她發紅的腳後跟時,抬手握住。
溫月見被他的動作驚了一下,下意識縮回來,卻仍舊被他摁著。
傅聞星將裙襬往上掀了些,徹底看清了她被蹭破皮的腳踝。
他起身去了櫥櫃前,拿出急救箱,從裡面取出碘伏和創可貼。
溫月見趁他鬆開的間隙就將腿縮到了沙發上,羞赧地拒絕他的好意:“我自己來就好了。”
傅聞星眼尾輕挑,“我什麼時候說要親自來了?”
她憤憤地瞪他,“最好是這樣!”
溫月見賭氣似的從他手裡搶過東西,想了想自己上藥的姿勢會有點不雅觀,語氣有點惱:“你轉過去。”
傅聞星依言背過身去,“行,我不看。”
她屈起腿,下巴抵在膝蓋上,用棉籤沾了碘伏擦拭傷口。
溫月見吃疼地蹙眉,貼好創可貼後放下裙襬,“我好了。”
他轉回身,在沙發另一側上坐下,隨手拿起雜誌翻看。
見他沒有要和自己搭話的意思,她索性也刷起了手機。
“你又在看我哥的辯論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