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葉書宇後,他沒有其它逾矩的話題,每天發一些題目問她解題技巧。作為回報,他便分享一些重點班老師壓的題目。
一來二去,兩人在學校裡見面會互相打招呼。
溫月見每天中午回家時,幾乎都會看見坐在客廳裡打電動的傅聞星。
她覺得新奇,好奇問:“你怎麼不待在房間裡?”
看遊戲進度,他似乎每天都在打同一關。
操控的角色死亡,螢幕一暗,傅聞星將手柄隨意丟在地毯上,撩起眼皮看來。
他嗓音淡淡:“這款遊戲用大螢幕打舒服些。”
溫月見看了眼半面牆大的投影,深以為然地點頭,“的確。”
她正準備去吃飯,傅聞星就站起身跟著朝餐桌的方向走。
平時上學日的中午,只有溫月見一個人吃飯。汪秀荷愛和老夥伴們出去玩,傅聞星不是在外面就是在去外面的路上。
可偏偏這幾天他都在家,甚至破天荒地和她一起吃飯。
溫月見覺得他很不對勁,在第三天時忍不住問:“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傅聞星夾菜的手一抖,筷子裡的排骨掉回盤子裡。
她嫌棄地擰眉,“碰過你筷子的菜可要拿回去。”
溫月見見他不應聲,一言未發地將肉夾回碗裡,拿起手機回剛收到的新訊息。
傅聞星坐在她身側,餘光瞥見了頂部的備註,葉書宇。
他眉心微不可察地擰起。
“你最近和他走得很近。”
不是疑問句,是帶著肯定的語氣。
溫月見疑惑地轉頭,“你為什麼這樣認為?”
傅聞星聲音幽幽:“你放學時總是和他一塊從校門口出來,還總是和他聊天。”
她眨了下眼,盯著他沉鬱的表情半晌,掩唇輕笑出聲。
“你怎麼看著像個深閨小怨婦。”
被這樣的詞形容,他眉眼間的陰鬱更濃重了。
“和他一起出來是碰巧在出教學樓時碰見的,就正好順路去校門口,微信聊天也只是交流題目。”溫月見大方地展示聊天記錄給他看,“偶爾會聊到別的話題,但不會深入交談,算是關係一般的同學,沒夠上朋友的層次。”
她知道傅聞星彆扭的個性,當他是在介意丟了她“唯一一個異性朋友”的頭銜而冷落他。
哄小孩似的,聲音溫下來,“別擔心,我不會因此就冷落你的。”
溫月見聲音本就是清甜型的,溫柔說話時更像是冒泡的橘子汽水般,每一個膨脹又滅掉的氣泡,都冒著甜意。
儘管她誤解了他的意思,可傅聞星卻很受用。
他微繃的唇線鬆了些,冷淡地回了句:“噢。”
她反應過來,倏地坐直身子,狐疑地問:“你怎麼知道我放學經常和他在一塊?”
傅聞星別開眼,“剛好路過。”
溫月見自然不會信他蹩腳的謊言,“你偷偷跟蹤我?”
“我只是覺得他不懷好意,不放心你的安危而已。”他耳尖冒了點紅,“別誤會,出於一個哥哥的身份。”
“雖然和葉書宇還不算太熟悉,但他應該不是壞人。”溫月見沒注意到他的狀態,低眸繼續吃飯,“你不用擔心,我交友有分寸。”
“在春日宴開始的這段時間之前,我送你上下學。”
聽見他的話,溫月見錯愕地側目。
“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