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續投入到烤串中。
身旁忽地遞過來一把羊肉串,溫月見聽見傅聞星說:“烤多了。”
好蹩腳的藉口。
溫月見這麼想著還是接了過來,“謝謝。”
見她直接就吃了,傅聞星挑眉,“不怕沒熟?”
她說:“吃到生的我會吐掉。”
許碧雲笑出聲:“我以為你會說什麼‘我相信你’,或者說比我靠譜之類的話,月月還真是腦回路不一般。”
羊肉口感很好,溫月見吃完一串以後才附到她耳邊小聲說:“傅聞星像是這麼好心的人嗎?”
許碧雲:“放心,我和你同仇敵愾!”
溫月見將一半串塞到她手裡,“你別烤了,不是生的就是糊了,晚上你就要吃壞肚子。”
吃得盡興時,有人提出要玩遊戲。
“什麼遊戲啊,正愁沒下飯菜呢。”
“人多正適合玩擊鼓傳花,接到花的人就指定下一個人真心話還是大冒險,怎麼樣?被選中的人可以選擇跳過,但是要自罰一杯。”
其他人都說這個主意不錯。
許碧雲愛湊熱鬧,拉著溫月見一同參加。
離傅聞星近的人問了一句:“傅哥,你要玩嗎?”
溫月見覺得以傅聞星的性子不屑於參加這種遊戲,卻聽見他應下了:“好啊。”
她眼皮跳了一下,沒由來的升起不祥的預感。
提議玩遊戲的人放了一首曲子,曲停花停。
他們拿了剪綵上的花球,從一人開始向後傳遞。
到傅聞星手裡時,他遲遲不丟,溫月見緊張得攥緊手。
音樂鼓點般有節奏地播放著,似乎下一秒就要停止。
傅聞星丟給了溫月見,她還未接穩就傳給許碧雲。
許碧雲忙給下一個。
兩輪下來,溫月見都沒遭殃。
第三輪時花落到了方盼山手裡,隔著篝火,他遠遠地看向溫月見,壞心一起。
“我要下一個接到花的人接受大冒險,親我一口。”
周圍人開始起鬨。
“這是你給人的福利吧?”
“那我希望是個男的,我想看山哥被噁心一下。”
他們笑作一團。
方盼山說完就將花球傳下去。
傅聞星撩起眼皮,看見方盼山朝放音樂的人使了個眼色。
他垂回眼,無聲低嗤了聲。
花球落到傅聞星手中,他傳出去時低聲說了句:“傳快些。”
溫月見不明所以,但還是依言照做,只是她剛碰到花球,音樂聲就戛然而止。
她在一瞬就明白了,這是方盼山衝她來的。
溫月見自然不可能答應,舉起托盤裡的酒杯,“我自罰一杯。”
許碧雲擔憂地提醒:“月月,那酒度數可高了,你酒量不好,一杯下要醉倒的。”
遊戲發起人輕咳一聲:“是啊妹妹,你要不就接受吧,只是親一口而已,臉也行的,那酒不適合女生喝。”
溫月見心底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
“既然如此,那你替我親他一口好了。”
方盼山第一個站起來反對:“那怎麼行,要遵守規矩!”
溫月見:“我喝就是。”
傅聞星按住她手腕,散漫開口:“我替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