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李秋棠道,“請你玩你還不樂意了,你小子昨天在酒吧勾搭的那個女……”
“好了好了,喝酒喝酒。”王勃學制止李秋棠再說下去。
在這水鄉古鎮玩了兩天,也著實放鬆了心情,一行人這才打道回京。
李秋棠一回到京城,就組織人開始做mv的後期,星光燦爛不要求他親自動手,但作為導演,又是這個故事的策劃者,他有責任盯著後期不出錯。
後期之餘,李秋棠也關注著電影市場,五一快來了,可看看市場上這些片子,李秋棠都覺得白瞎了這七天假期。
嗯,現在五一還是七天樂。
章子儀帶著為她贏得金雞影后的《茉莉花開》先一步登陸市場,然後是港韓合拍的《雛菊》,再然後就沒了。
七天假期啊!就這麼幾部片子,夠誰吃。
比較氣人的是,備受矚目的《東京審判》本來要定在五一檔,但為了“支援敬仰的畫家”,高群書退出,把檔期留給《理髮師》——一位畫家的跨界導演遺作。
看著這清冷的檔期,李秋棠有時候就想:“這要是讓我《彗星來的那一夜》上該多好啊,我願意倒貼發行費。”
現在李秋棠妥協了,只要讓他上,他願意倒貼一部分發行費,和電影公司一起分擔風險。
但即便如此,除了電影頻道也還是沒別的公司願意接《彗星來的那一夜》。
現在觀眾就愛看大片,《彗星來的那一夜》不是名導,沒有大咖,也沒有大場面,八個人坐在一起吃飯聊天,就是倒貼發行費,人家也不願費心思費精力做。
但李秋棠還沒有放棄,他還在給各大小電影公司投簡歷寄樣片,約見面。
做電影就是這樣,挫折是常有的,怕挫折和失敗就不要做電影。
在假期前,他終於得到一個來自光鮮的機會,而且見的還是光鮮影業總裁張釗。
光鮮以前做娛樂節目和廣告,著名的《中國娛樂報道》《音樂風雲榜》就是光鮮的節目。
光鮮很早就想進軍影視,但一直邁不開腿,有外部環境的原因,也有內部掣肘的因素在。
電影就更不敢做了,光鮮影業04年就成立了,如今還沒拿出成績單。
李秋棠能直接見到總裁也不奇怪,因為光鮮影業此時就是個草臺班子,張釗有心做電影,但空有一身功夫,施展不開。
李秋棠帶上自己的簡歷,帶上自己以前的短片光碟,還有《彗星來的那一夜》的複製光碟,來到了光鮮大樓,見到了張釗。
張釗並沒有因為李秋棠還是個年輕學生就輕視他,反而很耐心地聽李秋棠講自己的短片,講自己拍攝的故事,當然還有《彗星來的那一夜》。
張釗也說李秋棠膽大包天:“畢業作業拍長片,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不怕折了?”
“不怕。學生作業嘛,成本低,再折能折哪兒去。”《彗星來的那一夜》最大的成本來自膠片,王勃學兩個禮拜燒了他140盤膠片,他倒是拍過癮了,李秋棠當時心疼地直搓牙。
不知道是商場老手偽裝得好,還是真心實意,李秋棠覺得張釗挺喜歡自己,讓他覺得今天這事兒有門。
“片子帶了嗎?我看看。”張釗要求道。
“帶了。”李秋棠從包裡拿出《彗星來的那一夜》的光碟,解釋道,“我用膠片拍的,這是特意轉出來方便攜帶的。”
張釗點點頭,把光碟放進辦公室的dvd裡,兩人一起看片子。
女主角的戲會慢慢寫,先從一般朋友開始,慢慢混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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