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我就是頂峰

第37章 新目中無人

許是到年底了,商演市場比較忙,經紀人和藝人們都轉起來了,最近幾天李秋棠明顯感覺到少了很多電話。

《墨攻》上映三週,票房突破6000萬,這部總投資1.5億的古裝大片票房註定不達盈利線,但沒關係,這部片子海外版權賣得不錯,古裝動作片在海外一直有市場,華藝等出品方的投資應該能收回來,但賺錢估計是不太可能。

劉得華的粉絲還夢想著《墨攻》能衝7000萬,第二天《黃金甲》上映了,首日怒斬1500萬票房,首週末四天跑出9600萬的成績。

《墨攻》被擠的都快沒排片了。

《黃金甲》的故事很單薄,單薄到很多人不知道其改編自《雷雨》。

但儘管如此,這依然是一部值得買票看的電影,視聽上是值得票價的。

片尾曲《菊花臺》很好聽啊。

滿屏的大柰柰不好看嗎?就算不看這,張一謀對色彩的運用,對場面的排程,哪怕不懂的觀眾看了也必須承認它是美的。

李秋棠看了沒有?他哪兒有空啊。

《目中無人》自大綱定稿後20天,編劇們拿出了第一稿劇本,被李秋棠斃了,理由是參雜了太多兒女情長。

李秋棠要求成瞎子最後和倪燕一起離開洛陽,編劇們就給兩人安排了感情戲。

“我當時說的是,不點明成瞎子和倪燕到底什麼關係,兩人一起離開,讓觀眾去猜,你加感情戲不是直接點明瞭嗎。”

“那成瞎子和倪燕到底是什麼關係?”編劇反問他。

“什麼關係不重要。”李秋棠解釋道,“武俠嘛,路遇不平,拔刀相助,需要我跟你有什麼關係嗎?是倪燕愛上了成瞎子也好,還是成瞎子憐憫倪燕也好,都不重要,兩人是朋友還是曖昧,也不重要,最後兩人一起離開就是了。”

李秋棠接著說:“我覺得你們還是在寫傳統武俠那一套,兒女情長,再加豪情萬丈。思維收回來,這就是一個拔刀相助的故事,不要加那麼多有的沒的,而且一定要讓成瞎子打夠,我買票進電影院看武俠不是來看你風花雪月的,我是看來你打架的。要記住這點。

“能動手絕對不逼逼。”最後這句給編劇們逗樂了,“這一百多分鐘,我們要讓觀眾爽起來。”

而且李秋棠還進一步提出:“要多打,而且要在不同的場景裡打,用不同的兵器和方式打。觀眾已經看多了飛來飛去的大俠,我們就寫不同的打戲。刀怎麼打,槍怎麼打,哨棒怎麼打,宇文英的弓箭怎麼打,他手下那麼多奇奇怪怪的人,他們的兵器怎麼打,都寫上。在屋頂上高來高去怎麼打,在巷子裡,狹窄的空間又怎麼打,在室內怎麼打,在大街上怎麼打。”

“你這樣要從頭打到尾啊。”編劇說。

但這就是李秋棠要的:“就是從頭打到尾啊。這就是我們的賣點,緊張刺激又多樣化的打戲,滿足觀眾找刺激的心理。不要兒女情長,不要為國為民,就是殺壞人,給自己套那麼多枷鎖幹嗎呢。”

教訓完編劇,李秋棠還是親身參與到劇本的編寫中。

李秋棠和編劇們一致採用經典的三幕劇結構:開始事件,角色登場,引入主線故事—故事發展,主角解決一個又一個問題,主角陷入危機,主角解決危機,完成蛻變—最後的決戰,主角打敗反派,獲得勝利,結束。

三幕劇是戲劇史上最經典的結構,永不過時,差別就在會不會用。

去年的《無極》和《霍元甲》都是三幕劇結構,特別是《霍元甲》,它的結構簡直如教科書般標準,《無極》就沒用好。

“第一場戲,開場畫面就是成瞎子在執行懸賞任務,進入室內,自報捉刀人,被人嘲笑:‘什麼年頭了,還有捉刀人?’然後這裡借旁人之口解釋捉刀人為何物:‘跑江湖的,為官府抓賊,賺幾個賞錢。’我不喜歡用旁白和字幕,這樣太偷懶了。這裡就要打一場,從室內打到室外,重點在室外,可以安排一段屋頂追逐戲,高來高去嘛。經過一番打鬥,罪犯奄奄一息,企圖用錢收買成瞎子:‘你抓賊也是為了賞金,我給你,你放我走。’但成瞎子不答應,還是抓了他。

“這一場戲就把成瞎子立住了,職業是捉刀人,武功高強,有正義感,可惜是個瞎子。”

“然後成瞎子帶著抓到的罪犯去衙門交人領賞,再一次自報家門是捉刀人,衙門的人也說:‘現在還有捉刀人?’再次強調他身份的沒落。衙門交人這裡可以插個反轉,之前抓的賊當場供出衙門捕快裡潛藏著一名想洗白的懸賞犯人,主角出手,又制服一個。

“這就兩場打戲了,再次加強了成瞎子這個人物。

“交完任務,成瞎子就去酒肆喝酒。這裡我想插個身份問題,酒肆的客人知道成瞎子是捉刀人,又瞎又髒,對他避之不及,竊竊私語,說捉刀人雖行捕賊之事,卻無捕賊官之名,只為賺取賞金,不是個正經營生。百姓對捉刀人也是又敬又怕,就連客棧都不願讓成瞎子住客房,成瞎子也不介意,打馬往城外野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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