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敏敏撇嘴,立刻接話:“還不是因為江家太有錢,現在她都捨不得走了,還說要和江長官在一塊,呵呵,你一沒能力二沒頭腦,人家江長官憑什麼看上你啊?”
蘇惠雲微微一笑,剛想說:“這是我和江長官的事”,就聽身後傳來一道威嚴低沉的男聲:“你怎麼知道我看不上?”
蘇敏敏猛地回頭,臉上的譏笑逐漸轉為不可置信。
江弘志說什麼?
這一刻,她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壞了。
“江,江長官,你咋來了?”
江弘志抬眸,看了一眼蘇惠雲:“聽說你們故意為難蘇同志,我過來看看。”
蘇敏敏嘴角扯了扯:“江長官你說啥呢?這是我姐姐,我咋可能欺負她?再說了,向軍哥還在這兒,他倆早就私定終身了,哪輪得到我欺負她啊?”
她這話是在故意誤導江弘志誤會他倆的關係。
蘇惠雲直接站在江弘志身旁:“剛才大家可都看見了,這李向軍跟蘇敏敏卿卿我我,連人都不避了,咋可能跟我私定終身?”
頓了頓,她眉眼間出現笑意:“還是說,我這好妹妹故意勾引姐夫?”
蘇敏敏的臉霎時慘白,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李向軍也是汗流浹背,狐疑地看著蘇惠雲。
奇怪,蘇惠雲咋突然變得這麼聰明瞭,她之前不就是個二愣子麼,連自己跟蘇敏敏的姦情都沒發現。
現在言之鑿鑿,說得二人理虧!
“誰讓你們進來的?”江弘志神情冷漠。
“是,是看門的那兩個大哥,我們過來給向軍哥送被子。”蘇敏敏嚥了口唾沫,眼神躲閃。
江弘志目光犀利如鷹,彷彿能一眼看穿她心中所想:“送被子?”
“呃,是,是啊。”
蘇敏敏只覺得一股涼意爬上脊椎,說話都不利索了。
“行,去把他倆叫過來。”江弘志命令道。
兩個看大門的軍人很快趕來,對著江弘志彙報來龍去脈。
“江長官,當時副官正好找我倆有事兒,我看他就是過來送個被子,就把人放進去了。”
“是啊,誰知道牛車上有個大活人,都是這女同志搞的鬼,我,我們倆認罰。”
“呵,隨隨便便放人進去,這是你們工作的失職,每人去領三十軍棍!”江弘志冷聲道。
兩人猛地倒吸了口涼氣。
三十軍棍?!
軍棍又重又硬,豈不是要把他們的屁股打的皮開肉綻?
但對上江弘志深邃冷冽的眼神,兩人只能灰溜溜地領命。
藥效發作,李向軍的呼吸越來越重,他撲通倒在地上,胸脯上下起伏,面容難耐。
見他這副樣子,江弘志馬上想起那個被下藥的晚上,臉頰不自覺燙起來。
蘇敏敏十分心虛,雙手使勁搓著褲邊,都快搓爛了。
“蘇敏敏,”江弘志黑眸翻湧,像是一處深淵,冰冷的聲音從嘴角溢位:“我看你是個女同志,不想罰你,但要是再有下次,你就跟他一塊留下!”
蘇敏敏嚇得直髮抖,在江弘志嘴裡聽見自己的名字,跟閻王爺召喚有啥區別?
她當即點頭哈腰,對著江弘志道歉,灰溜溜地往外走。
“對了,我不管你們一直纏著蘇同志是何居心,但往後我不想看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