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上層世界白人精英的高階私人舞會。
在柏林某座大別墅裡面。
參加私人舞會的人都是清一色的白人,黃種人和黑人都沒有。
許臨作為黃種人,在這裡可以說是格格不入的。
他是這裡唯一的一個黃種人。
但真說膚色問題,許臨比這裡很多白人的膚色都要白,而不少白人的面板倒是跟黃的很。
到底是誰黃?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許臨。
一個黃種人面孔。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
大家都是白種人,就你一個黃種人,不被關注是才怪了。
不過,許臨身上的王者氣質氣吞山河,很嚇人。
西方世界的主流價值觀之一就是崇尚強者。
許臨站在這裡,他就是一個頂級強者,而且已經各方面拉滿的強者。
於是,沒人關注他怎麼進來的。
除非傻逼。
但傻逼這種生物,不管在哪裡都會有。
社會精英又不是個個都謙謙有禮,不知道上層的人下流?
其實在許臨看來,不管上下層都下流,只要是個人,都會下流,真正高尚的人,無論是哪個階層的人,都是極少數。
區別就是在於,人在擁有一切之後,會不會更加放縱且為所欲為。
許臨現在,他要什麼有什麼,要是他想當人渣,那對社會而言,他就是一個極致的危害。
而且,以他現在的成就而言,哪怕他殺人了,都會有人給他兜底,給他擺平。
人在擁有很多東西之後,比如人的慾望,會隨著金錢數量的增長而不斷地膨脹。
人在沒錢的時候,個個都覺得自己道德水平多高,多麼高風亮節,什麼我掙不到錢就是因為我太乾淨了,真把自己當屈原了,那是他沒機會掙不乾淨的錢而已,能掙錢的事情,哪能隨隨便便輪到他,真一大把錢擺在他面前,要他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做了就能拿到,他大機率屁顛屁顛去做的。
而如果他有錢,還能不能守得住所謂的高風亮節,又是另一回事。
“喂喂,黃種人,你哪裡來的?這可是我們白人的舞會,禁止有色人種進入!”
這不,有個傻逼上來的。
許臨看向他,這傢伙一米八多,很壯,有健身那種。
一米八多再很壯,那個塊頭,老年版施瓦辛格的體型。
七十多的施瓦辛格甚至比年輕時還壯呢。
這個男人的體型,往那一站,就很有壓迫感。
崇尚強者的世界,當然也崇尚拳頭。
而男人還有一個劣根性,就是喜歡在女人面前標榜自己的優秀與強大,其中的方式就是透過打壓這裡的弱者或者某些異類而展現自己,從而讓大夥們都關注他。
比如在宴會上,這時候忽然出現一個漂亮女人,那麼,這裡的傻逼,就會跳出來打壓這裡最瘦小或者最弱的男性,傻逼這時候就引人注目了,女人也會關注到他。
這場私人舞會。
黃種人在西方世界首先就是弱者,許臨在這裡又是異類,他是黃種人,魅力也最大。
他肯定就是被打壓的一個。
誰叫他出現在這裡,如此特殊。
如果這時候,他謙謙有禮,那他就是傻逼。
西方可不認你的儒家思想,什麼謙謙君子,什麼禮儀之邦,半毛錢用都沒有。
當年一戰結束後,國家外交失敗,因為當時還處於民國時期,華夏就是弱者,要被欺負的,西方世界的流氓也沒把這個國家放在眼裡。
也就後面慢慢強大了,西方才把這個國家看順眼,甚至有所畏懼。
古人云:蠻夷也,畏威而不畏德。
所以,許臨抬腿了。
高高抬起。
豎天一字馬。
許臨當然會一字馬。
許臨的左腿猛地就壓在了對方的左邊肩膀上。
其實他右腿的力量更大,但左腿就已經夠了。
彭的一下。
高大的男人直接在他面前跪了下來,甚至有膝蓋骨頭碎裂的聲音,哪怕這裡是草地,但許臨的力量不小。
得罪人了,如果是很大的大人物,大不了就連夜坐飛機跑路。
出來混,講究策略,該出手就出手,同樣,該跑就跑。
“喔!”
“我的天!”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驚呼,壓根沒想過這個黃種人這麼猛。
而跪在地上的男人,原地嘶吼,膝蓋的劇痛讓他眼淚都出來了。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過來,伸出右手,表示要和許臨握手。
“費南迪,這場舞會是我舉辦,怎麼稱呼?”
他自我介紹。
“許!”
許臨也伸出手,和對方握手。
費南迪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男人道:“熱鬧的氣氛不應該被這種人擾亂,今晚應當開心。”
“ok。”
於是許臨一拳把他幹暈了過去。
“你真有點瘋狂,沒見過你這種人。”
費南迪笑了起來:“不過很有個性,而且你應該不會是一個莽夫。”
“不,你看錯人了,得罪了人,我大不了今晚跑路。”許臨笑道。
“哈哈,那倒不用,這個男人在這裡不算什麼,一個小商人而已。”
費南迪又問道:“對了,你是哪裡人?”
“華夏人!”
“好。”
這時,費南迪拍了拍手掌,給眾人介紹道:“大家,這位魅力四射的先生,叫許,許先生!來自東方的超級大國,華夏,大家把掌聲給他,一起歡迎他的到來!”
嘩啦啦,頓時,一陣鼓掌的聲音。
有費南迪站臺,許臨在這裡站穩了。
出門在外,有人好辦事。
沙發這邊,兩人坐在一起。
“你是一個很特別的人。”
費南迪在給自己點雪茄之後,便開口道。
許臨沒有說話。
費南迪又說:“氣場非常強大,有種無與倫比的感覺,甚至給我一種天神下凡的感覺,我第一次見到你這種人,你不應該默默無聞,想來你在你的國家,應當很有名。”
“我只是無名之輩。”
許先生放在上流社會,就是無名之輩,沒什麼好說的,多少人擠破腦袋都上不去。
身價億萬、光鮮亮麗的明星擱那一站,說難聽點,就是一個高階一點的出來賣的,得罪人了,要是後臺不夠強大,說給你封殺就封殺,為了不被封殺,只能屁顛屁顛地跑去給大佬們吹拉彈唱,還得把對方伺候滿意了,對方才可能考慮給你一點點機會。
許公子已然名震世界。
不過許臨也不會說自己是許公子。
因此,他只是無名之輩。
費南迪笑了笑,知道許臨是不想說,當然,他就沒必要繼續問了。
這樣的男人,又怎麼會是無名之輩?
他指了指舞會里面的女人。
“看中了哪一個?”
“一個都沒看上。”
“不會吧,這裡的美女挺多的,都是上流社會的極品女人。”
“還行,就是不感興趣。”
“哈哈,那個呢?”
費南迪指了指一個金髮碧眼的大美人。
許臨看了看,這個女生又太瘦了,他沒感覺。
其實挺多女人想邀請他跳舞的,但許臨不太感興趣。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費南迪把雪茄放下,“我先去跳個舞,走吧,一起。”
許臨:“好。”
費南迪去跳舞后,第一時間就有個女人就來邀請許臨跳舞了。
她站在許臨面前,彎下腰,禮服是v型,事業線一覽無餘。
“許,我能和你跳支舞嗎?”
許臨沒說話,只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和她進入舞池,跳起了交誼舞。
“你很像兩個西方美麗女性的結合。”
“誰啊?”
“臉像蘇菲瑪索,身材像莫妮卡貝魯奇。”
蘇菲瑪索的臉很好看,但身材差了點,而莫妮卡貝魯奇的身材就猛了。
“謝謝誇獎!”
她臉紅,臉很紅。
現在的許臨,很少有女效能在他面前淡定。
他是何等的耀眼,已經屹立於雄性魅力的頂點。
又有幾個女人能面對他時卻心如止水?
許臨和她跳了一下舞,算是融入一下這裡的氣溫,不然他真就格格不入了,全場都在跳舞,就他一個人坐在這裡,那顯然不行的。
三十幾分鍾後,他拒絕了對方今晚更進一步的邀請,回到了沙發這裡。
費南迪這時也已經回到這裡。
“許,玩的怎麼樣?”
“還不錯。”
“說起來,你來柏林,又來到我的舞會,我們有什麼能合作的地方嗎?”
“費南迪先生做什麼業務?”
“你能想到的業務,可能我都能做,包括軍火或者黑色生意。”
費南迪給許臨倒紅酒。
這是勒樺酒莊慕西尼特級園紅酒,在國內,一瓶就要三十多萬軟妹幣。
而且是稅前。
許臨這一杯,已經是十萬起步。
費南迪笑道:“我遊走在光明與黑暗之間,你可以理解我為一個,投機者。”
“投機者?”
“哪裡有錢,我就在哪裡。”
費南迪笑的頗為神秘:“如果你有什麼想合作的,也許我能幫上忙,可以把我當個中介,你只需要支付我一部分中介費就行,剩下的我來做。”
“中介費怎麼說?”
“你這種級別的男人,我願意和你交朋友,給我貨物的百分之十就行。”
費南迪說:“我和別人交易,一般都抽百分之三十,有的人,甚至要支付一倍以上的費用,當然,這是風險比較大的生意。”
許臨想了想。
他道:“我確實有生意能合作,順利的話,以後我們能經常往來。”
“說來聽聽。”
“我在洛杉磯有一批gpu,需要出境,能不能弄到這邊?價格你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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