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劉文江被李向東暴打,給了他當頭一棒,這讓他震驚無比,同時也引起了他的警覺,於是就派了二賴子和小混混去跟蹤,
企圖摸清楚李向東這個弱雞的底細和行蹤,以便對症下藥。
“武哥,東娃子被我打殘了,估計受了很重的內傷~”
二賴子含糊地說道,他的右手吊著白色的繃帶,臉上的淤青和紅腫還沒有消退,大腿一瘸一跛的。
昨天在玉兔山三道梁被李向東修理得服服帖帖,後來遇到一頭300多斤的野豬,
逃跑中被野豬追上拱了屁股,摔下山坡,差點要了他和小混混的命。
現在他對李向東是又恨又怕,但又不敢不按照李向東的吩咐向劉耀武彙報。
“你也被整殘了,看來這個小王八犢子有點名堂~”劉耀武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又玩味地瞄了一眼叔叔劉文江。
惹得一眾混混大笑不止。
劉文江老臉一紅,略顯尷尬,插話道:
“既然那個小雜種受了內傷,一不做二不休,那就去將他搞癱瘓,好跟他哥哥李向北作伴兒~”
“然後陸晚晴和陸晚婷那兩個美人兒,就可以任由你擺佈了,是不是啊,叔?”
劉耀武陰陽怪氣回了一句,白了一眼劉文江。
他對自己的這個二叔可是清楚得很,就好女人那一口,不要臉起來那真是無敵,
說好的陸晚婷留給自己,但一直在算計著如何將陸晚婷和陸晚晴兩姐妹都搞到手,
連湯都不準備留一口給自己這個當侄兒的,這不是強行打臉嘛。
“呃,那個,陸晚婷是你的,叔不會動她,我要陸晚晴那娘們跪舔就可以了~”
劉文江看向自己的褲襠,小弟弟至今昏迷不醒,生死不明,這是男人的奇恥大辱啊,恨得牙根癢癢的。
就在這時,
一個小混混匆匆跑進來報告:“武哥,李向東和陸晚晴去了知青點,據說是今晚要在那裡請客~”
“他被二賴子打成內傷了,還能去知青點請客喝酒?倒是個人才~”劉耀武摸了摸絡腮鬍子。
“要不等他晚上喝完酒回家時,半路伏擊這個龜兒子~”劉文江報仇心切。
“虛實不明,為什麼要去冒險,他去外面喝酒了,我們就趁機去他家裡坐一坐,跟陸晚婷談談心,吹個殼子,這不更加安逸嗎?”
劉耀武陰森森地笑著。
“高,實在是高,這叫做那個什麼直搗花心~”二賴子諂媚地說道。
一眾混混也都跟著放肆地大笑起來,吹起了口哨。
另一邊。
磨盤大隊知青點。
當李向東和陸晚晴揹著豬肉和小菜出現在大家視線裡時,整個知青點開始變得熱鬧起來。
知青們已經提前早早收工,男知青挑水劈材,女知青則在灶屋裡忙活著。
李向東則是到處走一走,每個地方吹一會兒殼子,悠閒自得,說好的他不負責具體的事,大家都沒意見。
“李向東,沒想到你還真的兌現承諾,是個爺們兒~”任知秋邊理菜邊說道。
“男人要一口唾沫一顆釘,這是我們家晚晴教我的,你們要誇就誇晚晴吧~”李向東笑著皮了一下。
“嗤,李向東,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一道女高音從灶屋門口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