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頓時暗了下來,女子膚如凝脂那些薄紗穿在她身上。
讓一向自控的他,昨夜失控了一次I又一次。
“夫人,在做什麼?”
顧淮凌走過來,先一步合上櫃門,目光停留在她手上。
沈鳶心虛得不行,尤其是在顧淮凌略帶戲謔的目光下,心跳得更加厲害。
她假意鎮定道:“今日賬本我還沒看完,大人先休息我去書房看完賬本就回。”
沈鳶眼神瞟得厲害,在顧淮凌的目光下,一點一點把手中薄紗團成了一個糰子祈禱他看不見。
“不急,賬本可以改日再看。”顧淮凌身子向前傾一步,擋住了她唯一的路。
“我有點餓,想去廚房看有沒有芙蓉糕。”沈鳶望向顧淮凌。
顧淮凌盯著她的眼睛,指了指桌上靜靜放著的芙蓉糕,“知你愛吃,剛讓廚房做好送來的。”
“還有水果和竹葉茶,夫人可還想吃什麼?”
沈鳶有些僵硬地看向桌面,慎獨院下人都那麼勤快嗎?
她扯了扯嘴角,還想扯別的藉口,就被顧淮凌抓住了手腕。
他慢條斯理替沈鳶攤開掌心,把薄紗拿了起來,“夫人在怕什麼?是不想穿這個?”
他拉長語調語氣平穩聽不出什麼情緒,“或是不想同我同寢?”
沈鳶下意識點頭。
還沒等沈鳶開口解釋,顧淮凌就用指腹按住了她的唇。
“那怎麼辦?我沒有和夫人分居的想法,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說著便吻了上來,顧淮凌睜著看他的阿鳶,女子羽睫顫的厲害。
被顧淮凌的強勢霸道所禁錮,身子不由向後退。
她退,顧淮凌便由著她退。
直到沈鳶退到床邊,跌坐在榻上時顧淮凌才鬆開了她。
顧淮凌俯身,嘴角緩緩揚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低聲在沈鳶耳邊道:“夫人不想穿那便不穿了。”
沈鳶鬆了口氣,顧淮凌終於知道做人了。
“夫人還餓嗎?可還要吃糕點?”顧淮凌突然轉了話題。
沈鳶有些警惕地看著他搖了搖頭。
顧淮凌沒有再說話,揮袖熄滅了屋內的蠟燭。
黑暗中,沈鳶所有的抗議和嗚咽都盡數被顧淮凌堵了回去。
等顧淮凌停下時,沈鳶眼角都是通紅的。
她狠狠瞪了顧淮凌一眼,惡狠狠卻沒什麼威懾地說道:“今夜不許再碰我!”
“杳杳彆氣,我抱你去沐浴。”
每次在榻上或者是把沈鳶欺負狠了,顧淮凌都會喚她的小字。
杳杳。
顧淮凌把沈鳶抱到了浴室,浴室的浴桶夠大容納兩個人綽綽有餘。
等出來時,沈鳶已經沒有力氣再控訴顧淮凌了,她眼皮都未睜開,便沉沉睡了過去。
黑暗中,顧淮凌看著睡熟的女子,眼神專注。
這樣就很好了,她冠著他的姓氏,是他的夫人。
至於喜歡,日後會有的。